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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酷刑还没有受够是吧?我今天让你尝尝什么才叫......”狱长举起右手,手掌心闪出一团黄光,紧接着,青年坐的椅子上就浮现出五条锁链,将他的四肢与脖子都锁住。
“生不如死是吧?”名为冷释的青年接道,脸上没有一丝惧色,反而对狱长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听都听腻了......”
气急败坏的狱长刚想攥紧拳头,控制锁链收紧,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哪个不长眼的拦我?!”狱长微微发红的眼睛朝后一看,眼瞳立即收缩了一下,面容上的愤怒很快被恐惧所代替。
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穿着宽大的血色衣袍,由于带着兜帽,所以看不清面容,只觉他周身的气息十分可怖,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他摆摆手,让抓住狱长手腕的部下退到自己身后,对狱长点点头。
狱长缓缓地后退,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血袍人走过去,后摆一扬,端坐在椅子上,对面,是百无聊赖的冷释。
“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打断他有一点小小的失望?”血袍人的声音冰冷无感,让人听着心里发毛。
“哟,还用假声说话,这么怕人识破你的身份?”冷释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
“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这也算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吧......”血袍人的声音依旧如此,但这回可以在其中听到无奈的语气。
“我很失望啊,好不容易每两天才有这么一个‘余兴节目’,哎,全被你毁了。”冷释感慨道,要不是被锁链捆着不能动,他早就摇摇头,耸耸肩了。
你见过谁把惨绝人寰的酷刑说成是余兴节目的?你是受虐狂吗?还是脑子抽了?
“如此,那真是对不住了。”血袍人道歉道,站在他身后的狱长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满脸的不可思议。
“嗯,还挺有礼貌,我原谅你了。”冷释笑道。
这人是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句话啊......
血袍人显然也很震惊,拳头稍稍握紧,随后又放松下来,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求您帮我一件事的......”
“不要!”冷释一口回绝,“在外面累死累活还不如待在这里舒服。”
“谁不知道,只要您想,这里就想纸笼子一样,一捅就破了,而且,我敢说,您一定会对这个任务感兴趣的。”血袍人敲敲桌子,诱惑道。
“你见过有谁把人绑在椅子上谈事情的吗?”冷释扬扬眉,示意他把锁链解开。
血袍人扭头看向狱长,对方干笑了一下,将锁链收了回去。
“啊......舒服多了......”冷释伸了个懒腰,直接把脚翘在桌子上,一脸懒散的道:“说说吧,能让我感兴趣的事。”
“小子,把你的狗腿放下来!不许对我们大人不敬!”血袍人身后的部下想要冲上去给他点颜色瞧瞧,被血袍人一伸手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