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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他最喜欢的情人,自然要跟别人不一样些。
眼看靳司阳要走,况鹭识趣地从他身上下来,靳司阳站起来整了下袖口,把协议放进旁边的粉碎机,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
刚卸下表情的况鹭又不得不扬起一个笑容。
靳司阳走到他身前,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他的腰带间,又托起他的下巴亲了一下,然后才转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况鹭的脸色便难看了不少,他盯着门口眼神阴鸷。
“贪得无厌的狗东西。”
当天助理便来到了公司楼下。
原本况鹭还有些工作没有完成,但经理大方的给他放了假,让他提前走了。
况鹭虽然生气,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对他来说,陪靳司阳还不如让他在公司通宵加班。
况鹭坐上后座,助理一声不吭的带着他往靳司阳的公寓去,下车的时候助理把钥匙给了况鹭,“17楼左边第三间,今天靳先生会晚点来。”
他既然这么忙,干什么还抽时间喊自己来。
况鹭不情愿的收下钥匙,转身进去了。
助理有些讶异。
以往靳司阳的情人们总会拉着他问靳司阳的日程,这个倒是安静,一路上都没见他说过话。
靳司阳的房子奢侈度自然不用说,内里陈设比之前那别墅倒是多了点人气,起码桌上摆了插花的花瓶。
况鹭换了鞋,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只是他一进去就看见墙上挂着的外套,从图案到风格都跟靳司阳天差地别。
是宋瑾乐的。
况鹭后退一步,脸色有些难看。
倘若宋瑾乐或是靳司阳任何一个站在他面前,他身上能被调动起来的情绪就会有愤怒,厌恶,不耐,憎恨,但要是他俩站在一起,况鹭就会感觉恶心,无比的恶心。
况鹭去了客房,这里的浴室倒是干干净净没人用过。
也是,宋瑾乐来这自然是睡靳司阳的屋。
况鹭洗了个澡就睡了。
他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实在是懒得跟靳司阳浪费时间。
不知道睡了多久,旁边突然传来声音,况鹭一下子就醒了。
其实他已经很少有这么警惕的时候了。
况鹭从小睡眠就很好,几乎没有失眠过,睡着的时候也比较死。但刚进监狱的时候,因为有不少人觊觎他的身子,那段时间况鹭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舍友打个呼他都会惊醒。后来跟了居案,知道除了居案再也没人敢对自己乱来的时候,状况才好了一点。
况鹭虽然醒了,但眼皮没睁开,他听见旁边有脱衣服的声音,然后一双冰凉的手钻进了被子,像条蛇一样掀开他的衣服,眼看要往下去,况鹭扭了个身,迷蒙的睁开眼,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哼了一声,嗓音有点哑,“靳先生,你回来啦?”
尾音上扬,似乎十分开心。
况鹭伸手抱住靳司阳,却因为姿势的关系靳司阳的手不得不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