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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也说不出,真的说不出,她为什么哭呢?她可说不上来。似乎——那么个可恶的刘春开突然有了温暖,他呼在她脸上的热气,他起伏的胸膛碰着她发烫的手臂;或是杨琦吃醋那样子剌激了她——她真的说不出。
有委屈?工作忙?太重了?刁母关心的。
不,都不是,她摇了摇头,慢慢地止住了眼泪,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哎——不说了,你休息,我给你煮一点柠檬可乐,治感冒的。
母亲走了出来,并轻轻的把门带上。
刁娅娅闭上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很累,头很痛,她又想起他热热的呼吸,那起伏的胸膛,那临走前他那凝视;还有范起立那吃醋的样子……
她开始迷惑——
正在这时就听到一阵子拍门的声音,怎么啦?难道他或他转回来?
啊!是魏医生。母亲开的门。
她并没请他啊!
魏医生说,我应杨琦之请,来这儿看一个病人的。
呵!在这儿。这杨琦还是个热心古道的人。
杨琦刚才说了给刁娅娅看病遭她拒绝的情况下,就把医生请到家里来,自己可以还忙着油站的事分不开向来。
反正有一个:把女儿交到杨琦的手上是再放心不过的喽!
魏医生很快给她把把脉说:只是有点外感,只要吃点药,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
送走了魏医生,母亲转过头来,看见了满脸泪水的刁娅娅,大吃一惊地扑过去。
娅娅,怎么样?我马上给你熬药去送你去,不要紧的,别哭。
母亲走了出来,并轻轻的把门带上。
刁娅娅闭上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很累,头很痛,她又想起刘春开热热的呼吸,那起伏的胸膛,那临走前他那凝视,还有杨琦吃醋的样子——
她开始迷惑——刘春开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一个人,是吗?他——他是满有感情的,是吗?满有感情。
这杨琦现在也变了,变得与原来的不一样。
……
……
刁娅娅休息了二天,一退烧,她就回悦喜馆子上班去。
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的没有想象中的堆积如山的工作,就连两天前没写完的那篇稿子也不知去向。大概那天她干不完的稿子刘春开已请人做了善后处理?
刘春开在一边和一个同事说着话,看样子是在谈公事吧?因为他平日从不和人讲闲话,情愿一个人发闷。
虽说如此她也感到愧对于他,毕竟责任是她的还得他这做主任的做善后的工作。
她很想对他说几声感谢的话。
刘春开看着刁娅娅进来的,一定是这样的,可刘春开只看刁娅娅一眼,不打招呼也不理会,漠然得好像对一个陌生人。
刁娅娅怀疑:两天前是不是他送她回家的?是不是他抱她上楼,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有那起伏的胸膛——是真实的?或只是一个梦境?一种幻觉?
刘春开永远是他的那套破旧牛仔裤、?B恤、白球鞋的打扮,牛仔裤袋里有一叠纸一支原子笔,今天他还背着照像机。全副武装的样子,是他已采访了新闻呢还是正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