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出走出包厢，里头有几个服务员在收拾，姜纨不知道他们听没听到这话，但还是脸红过耳，狠狠地瞪了褚绥一眼。
“这种话你能不能回家说？”
褚绥搂住她的腰，吻又落在她耳迹：“能，但我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姜纨赶忙往外走，才出包厢又被褚绥从身后抱住：“告诉我嘛，好不好？”
他实在太缠人，姜纨被他搞得没能耐，只好红着脸回答他。
可她才刚张开嘴，只发出了半个音节，就听不远处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了她的名字。
“姜纨。”
姜纨和褚绥都被这个声音吸引过去，一转脸，看见了褚琏。
但这声音却不是来自褚琏，而是来自他身边站着的女人。
那是他的太太，苏眉。
苏眉也是上流圈子里有名的美女，一张艳绝的脸上糅杂了妖冶和英气，那双野心勃勃的眼睛，简直如同世间最奢靡的宝库。
她就这么脂光粉艳地立在那儿，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就连姜纨一个女人都觉得的心动。
苏眉挽着褚琏的手，两人正朝着这里走过来。
姜纨注意到，他们身后就是七号包厢。
原来七号包厢是被他们订走了。
一瞬间，姜纨想起来，今天是褚琏和苏眉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真是凑巧。”
苏眉微微笑着，但她身上锋利的眼神却令姜纨很不舒服。
他们认识很多年了，苏眉的眼神从小到大都没变过，而姜纨，从小到大都不喜欢。
不过，这却或许是褚琏那个挑剔到极致的父亲选择她做自己儿媳妇的原因。
他们都有着同样的眼神。
姜纨努力保持镇定，从容以对。
“是挺巧的，对了，嫂子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她感到很奇怪，明明她已经放下了对褚琏的感情，却为什么在看到苏眉的时候，还是有种莫名的紧张。
苏眉依旧笑着，眼神不着痕迹地在姜纨和褚琏身上来回打量。
“今天刚回来，才下飞机没多久，想着过段时间你生日反正也要一起吃饭，就没说。”
姜纨尴尬地点了点头，很着急想要逃离，于是道：“今天是嫂子和哥的结婚纪念日吧？我和褚绥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她最后冲着两人笑了笑，便拽着一言不发地褚绥离开了。
褚琏转过身去，目送他们离开，哪怕两人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他也依旧没有挪开眼神。
“人都走了，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苏眉转过冷漠又灿烂的眼睛，给了褚琏重重的一瞥。
“走吧，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
说完这句话，她就先迈开了步子。
走了几步，发现褚琏没有跟上，她又回过头。
“快点吧，明早我还有个会，得早起。”
任凭苏眉怎么催促，褚琏都没有挪动脚步，一步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