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矜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靠浅笑来敷衍过去。
“不过,还是你身体重要,把身体养好来,比一切都重要。”奚母提起简矜的身体,眼底到底是闪过几抹心疼。
简矜感觉中年男人的视线似乎在自己身上轻飘飘的略过,然后跟奚母道别:“奚太太,谢谢你对我们一家的照顾,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拜访你。”
奚母目送着他离开,又道:“温湉那小姑娘真上进,看来当时你劝她问我拿钱出国留学是对的。”
简矜脸上的笑意浅下来,淡淡的说:“我没有劝她出国留学。”
“那阿行听温湉说,是你劝她出国留学的。”奚母也愣了一下,随即又补充道,“她倒没有是你害她跟阿行分手的意思,应该就是感激你,让她做了这个正确的选择。”
她想起许宴寒跟温湉分手那段时间,他问过她,温湉放弃他出国的事情,她有没有插手。
简矜当时说没有,而他讽刺的勾了勾嘴角。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他当时不是在怀疑她撒谎,而是根本认定她就是在撒谎。
莫名其妙背了锅,简矜心底多少有几分不是滋味。她也不知道温湉为什么会说是她劝的。
想在她跟许宴寒的婚姻里面摆上一道?
奚母看着简矜的脸色,后悔自己多提了一嘴,又连忙补充说,“也有可能是我没有听清楚,毕竟后来阿行再也没有提起过了。”
“可不是,饿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低低的笑着,本来他的音色就偏低,也就导致这句话听上去,欲得慌。
简矜顿了顿,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有必要说我像流浪狗么?”
许宴寒本来头正往她胸口凑,闻声不由得顿了顿,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又怎么了?”
这语气说的她像是在无理取闹似的。
简矜沉默了一会儿,说:“算了,睡吧。”
许宴寒道:“你从乔家出走那回,衣服横七竖八的穿着,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落魄的的确有点像流浪狗。”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得她不得不跟他对视,他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皱眉说:“这有什么好气的,我那会儿不是把你接回家了么?又没有嫌弃你,还给你洗了澡,第一次也给你了。”
简矜皱眉,只觉得他捏自己下巴这个动作力道极重,让她有点疼。
“第一次也不见你珍惜,做完以后还不接我电话,等着让我睡的女人多了去了。”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说。
许宴寒从小就长得好,他十九岁时,就有快三十的女人来找他约。
他当时年纪不大,还不会乱玩,家教也比较好。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冷脸。
简矜第一回认识顾越他们,去酒吧玩时,就有好几个女人跟他搭讪,言语大胆露骨。
许宴寒那会儿就坐在她边上,不安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冷冰冰的叫人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