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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乔夫人风风火火地压着人过来,乔正扫了一眼这个自己并没有多少印象的小女儿,板着脸:“一大早将我和母亲叫来,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清早露重风寒,老夫人身上还披着一件大氅,捧着汤婆子,也道:“你怎么又跟四丫头闹上了?”
“老爷,你可不知道!”
乔夫人走上前先自清罪责了一番:“我平日操持府中家务,确实对四丫头属于管教了,可谁曾想,她竟然做出这般有辱门楣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话锋一转,乔夫人便开始添油加醋:“今早有下面婆子来报,说看见这丫头跟男人在偏院私会,我本不信的,可一想她为何半夜三更会到北边那处院子去?便带人赶过去查看,可谁知道竟在院中搜出了这东西!”
她将玉佩递给乔正:“这东西便是物证,和田玉佩芳园里的人自然是用不起的,想来也不会是这丫头的,定是那男人掉的!”
“呵......”
一声轻笑惹得乔氏脸上有些绷不住,她转头看向乔松韵:“你还有脸笑得出来!”
乔松韵挣开那两个婆子,盯着那玉佩,面色淡漠道:“这玉佩夫人说是下面的婆子捡的,可未必就是男子的,也未必是今晚掉的,大可以之前就准备好一个,现如今拿出来,这怎么能算是物证?”
“那你说你大晚上去那院子干什么?”
“我去取姜姑娘的遗物。”
既然瞒不住,倒不是说些真话,乔松韵对着乔正微微一拜:“松韵之前同姜姑娘有些情谊,如今她出了事,松韵只是想着将她的东西收拾一番代为保管,却不想竟会被人诬陷得如此不堪。”
她口齿伶俐,提起姜苏,乔夫人有些心虚说不出话来,冲着一旁的李姑姑使了个眼色。
“若是物证不可令人信服,还有人证!”
这时候,一个婆子站了出来,是先前站在乔夫人身边的那个:“禀老夫人,老爷,老奴是亲眼瞧见四小姐进了那院子后,一个男子也进去了,待了许久也没出来!这才去通报的夫人,老奴可以做主!”
“众人皆知李姑姑你是谁的人,如此这般攀咬,倒是让众人瞧见了你的忠心。”
乔松韵立刻便怼了回去,话语绵中带刺,字字扎人,言下之意便是她不过是得了乔氏的授意故意冤枉自己,所言如何能信。
“确实,光凭这些,也未必能说明她与男子私通。”
乔正闻言接过玉佩反复端详,只觉得中间这个“瑜”字像是在哪儿见过,虽然神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乔松韵觉得有理,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家府中闹出这种丑闻。
“光凭这玉佩,我自然不会这么说。”
本以为是一场僵局,谁知乔夫人眉头一挑,使了个眼色,一个嬷嬷便退了下去,她心情颇好道:“可若是还有个别的人证,就未必了。”
乔松韵弯起的嘴角僵硬着缓缓放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立马明白了她要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