姀流月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话,两人齐齐朝她看了过来。
丁少裘饶有趣味地看着姀流月,没有说话。
反倒是姀夭娆蹙眉的开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小时候不是一门心思的要嫁给人家,现在可以嫁了,你还不满意了?”
很显然对她刚刚那话不高兴了。
“是吗?既然知道我小时候喜欢他,为什么当初定下与他婚约的人不是我,而是姀流清?”
一句话成功让姀夭娆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
她没有想到姀流月会当着丁少裘的面儿给自己难堪,毕竟以前的她见着丁少裘更甚至其他外人,连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
“我告诉你,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这由不得你。”
“这个月十五,正好是个黄道吉日,到时候你就给我嫁过去。”
十五,今日就是初八了,这不过几天的时间。
还真的是着急。
“哦,既然是你定下来的,那么你嫁好了。”
姀流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将姀夭娆给气得差点吐血,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
“你,这个逆女!!”
挥起手作势就要打姀流月,可就在这一瞬,丁少裘开了口。“姀姨别生气,月儿只是生气我当初没与她订婚罢了,过几日等她气消了就没什么的。”
姀夭娆这才放下自己的手。
但看着姀流月的眼神却仍旧是愤怒的。
对于他们的自以为是,姀流月却没有什么心思留下来听,太恶心,她怕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如梦,我们走。”
她不嫁,倒要看看谁敢逼迫自己!!
姀流月就这样带着如梦嚣张的扬长而去,留下姀夭娆一腔怒火。
反倒是丁少裘看着她们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眼底淫-邪之意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就这样的脾气才够味儿。
姀流月在姀夭娆这儿被恶心到了,回了梧桐苑之后,就交代如梦在院子里休息。
“我出去一趟。”
如梦想要说什么,可姀流月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总觉得自家小姐变了,可分明她还是那个模样,但是这脾气与性格真的跟以前悬差了好多。
难道是因为被二小姐和城主欺负得太厉害了,所以才变化的吗?
如梦找不出答案来。
不过,只要是他们家小姐就好,不管她如何变化。
如此,便也想通了,不继续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结。
而离去的姀流月则是去了青禾苑,她提步进去的时候,床上的姀流清出声询问。
“谁在外面?不知道规矩吗?没让你进来就给本小姐滚出去!”
话语里的暴躁显然易见,没有丝毫的隐藏。
而姀流月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方巾,将自己的脸给蒙上,然后拿出了一个麻袋,快步的朝里间走了去。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哀嚎哭叫的声音。
“啊......别打我,好痛。”
“修士饶命啊,不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