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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扫了一眼凯文带下来的几个箱子,微妙的勾唇冷笑。
她蹲下来,跟还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顾清然母女对视,轻描淡写地说:“少了的东西两天之内给我送过来,拍卖的那笔钱也是我的,如果两天之内我没有收到我要的东西,那么你们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
顾清然圆目瞪咧:“顾清歌你敢!”
“我敢不敢,要不你试试?”
漫不经心的转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带,顾清歌轻飘飘地说:“这三样东西合起来不少钱了吧,能不能送你们进去不太确定,可是让顾天把牢底坐穿,应该是够了,你们自己想吧。”
不再理会疯了一样的那对母女,顾清歌带着人从顾家出来,靠在车上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皱眉。
凯文眼尖,发现她耳朵上怪异的创可贴,奇怪地问:“你耳朵怎么了?”
顾清歌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了一下,支吾着说:“我剪头发不小心剪到的。”
凯文更疑惑了:“你剪头发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顾清歌满头黑线。
一个大男人这么细致做什么?
是不想干助理了想改行干侦探吗?
懒得搭理凯文过分茂盛的好奇心,顾清歌疲惫的冲着他摆手,自己爬上了车。
她隔着车窗跟凯文交待:“银行那边我已经事先打过招呼了,那边有人等着的,你直接带着人把东西搬过去放保险柜里就行,有问题再给我打电话,我回去休息一会儿。”
凯文可无可不无的嗯了一声,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顾清歌:“还有,明天你就必须要当公司去上班了,九点有晨会,你记得别迟到了!”
顾清歌挑起了一边眉毛,唔唔地嘀咕:“行,知道了。”
从顾家回来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折腾了一天没停过,顾清歌恍若行尸走肉一样走浴室。
水汽弥漫中,她对着镜子把耳朵上的创可贴摘了下来,看着上边的齿痕,脸黑得像锅底。
厉以陌是狗崽子吗?!
咬人还咬得这么狠,这特么都是什么毛病?!
依靠着咒骂厉以陌获得的力量,顾清歌艰难的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还没坐下,手机就恰好响了。
顾清歌以为是凯文打来的,也没仔细看号码,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说:“办好了?”
话筒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沉得像夜里突然被人奏响的大提琴,悦耳又危险。
“东西都被你拿回去放保险柜了,那我这里自然是办好了。”
猛地意识到说话的是谁,顾清歌愣了一下,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若有所思:“顾天这么爽快把东西还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厉以陌答非所问地说:“那你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惊喜吗?”
顾清歌绷紧了唇线,一言不发,心底却掀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
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