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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苏裴怡伸手在那木桩上也打了几拳,又道:“讨人厌的苏裴怡,让你惹苏星原不悦。都是你的错,该打,该打!”
说完苏裴怡扭头向苏星原看去。
余光之下,见他脸上分明有了笑意,却还故意屏住面容,佯装着气恼之色故意给苏裴怡看。
苏裴怡于是趁势又继续打了几拳。
可能是不小心触及桩上的木刺,锐利之下,让她手上竟突传一阵疼痛。
这小小的疼痛远比那蛇咬之痛轻了许多。
可为了能让苏星原理她,苏裴怡便故意大声喊道:“哎呀!”
果不其然,苏星原立马凑了过来捧住她的手,吹了吹气说道:“我又没有在生你的气,为何在此自作多情。”
“不是生我的气?那你在气谁。”苏裴怡收回手说,“如若没有生气,为何这许久都不肯理我。宁愿终日躲在这里打木头,怡儿竟还比不上这区区木桩吗?”
“究竟是谁不理谁?”苏星原轻叹了口气说道,“自从那裴礼常来府上,你只愿意缠于他侧。每日里裴公子裴公子的叫着,听也听烦了。”
苏裴怡听后不禁笑道:“这些时日,我总要找人说说话呀。幼离每日小姐长小姐短,老爷长老爷短的,比我爹爹还要唠叨,甚是无趣。你既然不肯理我,那自然只能与裴公子……”
“那你便去找那裴公子去!”
苏裴怡的话还没说完,苏星原又气上心头,冲她地喊道。
苏裴怡这才稍稍醒悟,原来苏星原这些时日的不悦,竟是与裴礼有关。
见他如此,苏裴怡只得对裴礼之事避而不提,转言说道:“今日来可是有喜事相告。”
苏星原听后轻抬剑眉,星眸微闪,期盼着面前之人所谓的“喜事”。
苏裴怡见苏星原提起兴致,笑道:“许府后日大摆筵席。到时候肯定有许多山珍海味,珍奇蔬果。我带你一同前去,可好?”
苏星原一听,却又冷下脸来。
这许府宴席之事,今日清晨,苏庄主就已遣人与他说过。
无论是苏星原还是苏韦温,本都不愿他去赴这场宴。只因许郡守传了口信,若是不去实在不知如何交差。
苏星原刚刚还在为此事困恼,苏裴怡此时居然把这当“喜事”说来,惹得苏星原不禁双眉难展。
可这愁绪不可被苏裴怡看出,以免她刨根问底。
苏星原便背过身去,轻声说道:“谁想去这筵席。你不如带裴礼去罢。”
苏裴怡听他又提起裴礼,以为他还在为此事生气,忙凑到他背后说道:“裴公子怎比得上星原公子与怡儿的情分。我才不带他呢。”
“你此时倒是记得我俩的情分了。”
苏裴怡绕了两步,走到苏星原面前,故意将脸凑近说道:“那是自然。我还记得我俩还有婚约在身呢。”
苏星原抬眉看向她,只见那张轻灵清丽的小脸上,那两汪清水般的眸子,正忽闪着凝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