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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季铭泽的房里,就看到电风扇和收音机,她还小小的酸了下。
没想到都是抢了季凉川这个病人的。
季家那三个人,真的好不要脸。
知夏先去季铭泽房里,把电风扇和收音机搬了回去。
给季凉川吹上,又找了个新闻广播,这才去季父季母房里,砸开了五斗柜。
里面不仅有三罐奶粉,五罐麦乳精。
甚至还有十几根冬虫夏草,和一根三十来年的人参。
知夏直觉这东西都是季凉川的。
不过就算不是,那她看到了便是她的。
全部都搂了回去,她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放到书桌上。
“我们还得打个五斗柜回来放东西,这冬虫夏草和人参都还不错,明天我去跟人换只老母鸡,先用人参给你炖鸡汤喝。”
季凉川以前最讨厌身边的吵闹,可现在听着小姑娘絮叨,那烟火气带着几分温馨,突然让他变得留恋。
他不甘心只是把钱和东西留给她,更想活的久点。
哪怕只能这样躺着,完全就是个拖累她的负担,他也想自私的多活一段时间。
站在窗边,看着季家人和沈芝月扶着季铭泽进来。
几个人的视线正好对上,他们脸上浮起狰狞的阴狠。
“知夏,都是你这个死丫头!你知道你把我儿子害得多惨吗?”季母破口大骂,快步往房间冲过来。
知夏刚拦住她,她的手就扬了起来。
还没落下,却被死死扣住。
像老虎钳似的,不仅动弹不了分毫,还痛的骨头都要碎了。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知夏手腕稍稍一个用力,便将她甩到了房外。
季母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疼的尾巴骨都像是断了。
她咬着牙,愤恨不甘的瞪着知夏。
但又自知暂时讨不到好处,便把怒气都撒在了沈芝月身上。
“你还站在那干嘛?没看到我都被摔着了吗?”季母回头,嫌弃的冲沈芝月吼了声。
沈芝月委屈的红了眼眶。
她看了眼季铭泽。
可季铭泽却垂着脑袋,显然还没从打击中能缓过劲来。
他不会真被一脚踢废了吧?
那该有多脆弱呀!
就算没有她这一脚,也肯定不经用。
也难怪沈芝月拿到了钱和东西,就立刻和别的男人好了。
知夏偷偷在心里吐槽。
“你是死的吧!再没点眼力见儿,就别想进我们季家的门!我看像你这么不自重的姑娘,除了我们季家肯捏着鼻子娶了,还有哪家愿意娶!”季母语气变得更加厌弃。
沈芝月吓的脸都白了,赶忙松开扶着季铭泽的手,把摔在地上的季母扶了起来。
还没站稳,季母一巴掌便甩在了她脸上。
吃痛的惨叫,总算把季铭泽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的视线落在沈芝月身上,眉心微皱了下,才心疼的出声阻止。
“妈,你别把气撒在芝月身上。她是她,知夏是知夏。”
“对!她是她,我是我!”知夏连忙附和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