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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大秋乡?不是昨天才送她过去吗?”谢毕升有些奇怪的看着儿子。
谢步远老妈道:“你懂什么?这叫情调。年轻人热恋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去吧,步远,我支持你,最好早点把婚事定下来。”
谢毕升看着儿子,暗自摇头,从家这丫头好像不怎么愿意,自己儿子怕是一头热。
从家的女儿,自小跟谢步远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从小学到高中,两人关系都不错,可谁知道提起这桩婚事,从彤就变得不乐意了。
这次从彤去大秋乡,谢步远就像丢了魂似的,三天两头往大秋乡跑。
谢毕升就在心里盘算,是不是早点跟从家讲清楚,把这事情彻底定下来。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预定的儿媳妇,今天刚刚被人家摸大腿了。
偏偏从彤还没有生气,这件事情要是让谢毕升知道,又不知道该做何感想?顾秋是他支开的,支开顾秋的原因,却是为了推倒陈燕。
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支开的顾秋,会令他后院起火吧?令他们家这对本来就不怎么情愿的情侣,马上就要鸡飞蛋打了。
昨天晚上顾秋喝了个痛快淋漓。好在他底子深,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很快就恢复过来。
喝酒,年轻人喝的是胆量,老年人喝的是身体,顾秋年轻,喝高了,多撒几泡尿,睡一觉就能解决问题。
第二天一早,大秋乡的人还没上班,他就背着照相机和牛仔包准备出发。
从彤正好好奇,跟顾秋在一起朝罗家冲方向去了。
谢步远是早上十点多钟赶到大秋乡的,听说从彤跟人出去了,他就急了。
“跟谁一起?”
办公室的人告诉他,好像是跟南川集团商业合作部的人,二十多岁的小伙,挺精神的。
人家也只是随意说说,谢步远却认真了。
二十多岁的小伙?还挺精神的?不知为什么,谢步远突然有些紧张,醋海翻腾。
顾不上别人再说什么,他就匆匆忙忙朝罗家冲方向赶去。
认识从彤这么久,她可从来都不单独跟人外出。
谢步远出来的时候,将近十一点。
从彤听顾秋说要去野猪岭看看,就是罗家冲背后那片大山,经常有各种野物出现,每年进山打猎寻找刺激的人,不知凡几。
从彤起了好奇心,决定陪顾秋冒次险。
今天的从彤,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长袖的白衬衫,脚下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充满着青春活力。
两人一路走,一路交谈,从彤听说顾秋也是京南大学毕业,不由惊讶的叫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
只不过从彤比顾秋还要大两届,她今年二十四了,可能是因为这层缘故,从彤对顾秋添了不少好感。
或许正如从彤所说,感情这东西,没道理的。
有些人,看了一辈子,也找不到心跳的感觉;有些人,只是擦肩而过的那一眼,便能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