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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鹏,你打错人了,我没有要轻视你的意思。”李秀才只是感到有些丢人,但他没有生气。
“你走吧,不送!”田鹏下了逐客令,又说道:“回去告诉宋大宝,爷辞职不干啦!我除了是下奴,还有另一个身份,我是需要自由的人。”
李秀才闻听田鹏的话,不由大惊失色。
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大胆危言。
不过,从田鹏身上,李秀才也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
“当家的,别打人。”岳小娥起身,颤微微的说道。
她也挨过“田鹏”的打。
想想过去的那几天,她都有些后怕。
要不是田鹏这几天的改变,她真不敢开口。
“娘子,这家伙太气人了,居然说我是牲口。”
“不抽他何以彰显我田家威风。”
呃!?
李秀才拍着身上的土气,心中暗想,他田鹏一个下奴,他家有啥威风可言。
虽然心里头这么想,但李秀才不敢说出口。
生怕田鹏又来一脚。
宋府上的孙不害,那可是真正的武举出身,他都被田鹏吊起来打,自己区区一个秀才......
“田鹏,宋老爷让我通知你,叫你明天去府上。”
“我不去。”田鹏断然拒绝。
李秀才没有坚持,而是说道:“你不去就算了,反正我的话是捎到了!对了,我还有有事相求。”
“说。”田鹏干脆果断。
李秀才想了想,说道:“最近我想写一首有关边关战事的诗,苦于无处下笔,不知......”
今天,李秀才能代替宋大宝过来,也是给足了田鹏面子。
下奴没有身份。
在宋府放肆的事情抛开不说,只说他田鹏刚才踹的一脚,就足以让他沉河。
不过,李秀才听到田鹏那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之后,便觉得他不只是个下奴那么简单。
刚才田鹏又来了一句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李秀才越才断定,田鹏不一般。
所以他不生气。
试探一下田鹏肚子里有几两墨水。
“边关战事的诗?”田鹏略作思考,便说道:“我直接给你来一首吧。”
“请说。”李秀才倒是想听听,田鹏能不能诵出来。
不光是李秀才,就连岳小娥都紧紧盯着田鹏。
据她所知,田鹏他家世代为奴,从来都没有上过私孰。
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何来吟诗一说?
而且,岳小娥还在隐隐担心。
田鹏几天不去宋家,宋大宝一怒之下,会把他沉了河。
以前的田鹏让她惧怕,这几天田鹏的改变,又在不经意间让她看到了希望。
“咳!”
田鹏清了清嗓子,开口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
李秀才大吃一惊,道一声好诗,而后掏出一块碎银塞给田鹏。
“就是你啦!”
“从明天起,你不再是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