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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耳边哑声,唐歆感受到他的用力和急切,痛得手指抓破他的背脊。
结束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酸枝木的桌子上一片狼藉,她的旗袍也撕破了,孤零零躺在地上。
他背对着她系扣子,在窗边抽烟。
唐歆没提醒他。
他开着窗,二手烟雾不至于流到她这边,可她呼吸也不顺畅。
她不清楚他心里想的什么。
他抽完一支烟没留宿,直接开车走了。
唐歆虚软地瘫坐在椅子上,想他可能只是专程回来发泄一通。
隔天她再去上班,裴颂时罕见地回了他的办公室。
她的工作由他安排,原本出内勤,现在也含括了出外勤。
不知道算不算惩罚,她一天里有半天被程颐使唤,帮她端茶倒水,处理工作。
也不知道她从哪听到桑宛妲的摄影大片也参考过唐歆意见,她也刁难唐歆陪她拍照。
如果是商业艺术照也无所谓,可要唐歆陪她拍她个人的美照,唐歆就觉得过分了。
傍晚六点,天色已经灰蒙蒙,海边只有一处五河灯塔亮着。
程颐去吃晚饭,留她一个人在海边调灯光。
她起初无所察觉,直到手表指向七点,沙滩上无光影,只有远处传来的狗吠。
她才恍然惊醒。
拨电话给程颐,一次次没人接。
她拖着灯具往回走,身后一阵狗吠声如影随形,越追越近。
她一边狂奔,一边禁不住大喊,跑了不知多久,一转身,撞进一道坚硬的胸膛里。
她要推拒,一抬头,眼泪就落下来。
“这么晚还不回去,在这陪狗玩?”
他粗粝指尖抹掉唐歆泪珠,口吻嘲弄。
那狗像是怕他似的,叫了两声往回跑,唐歆猛地松口气,松开紧抓住他衣襟的手。
她脸色恢复冷淡。
“你见程颐了吗?”
裴颂时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蹙眉问,“她留你在这的?”
唐歆没答他,她半张脸笼罩在海边灯塔昏暗的光线里,声线冷清,“我相信你要我做助理,是为了帮你拿回总裁之位,这是我欠你的,但不是我欠她的,如果你纯粹为了恶作剧折腾我,那恕我不能奉陪了。”
唐歆大跨步而去,脚上只有一双浸满沙子的高跟鞋,不舒服极了。
她一边走,晶莹的泪一边沿眼角滑落。
但她没抬手擦。
裴颂时当天晚上跟在唐歆后面回月苑,张姨朝他摇头,“少爷是惹夫人生气了吗?夫人连晚饭也没吃。”
裴颂时默了下,眸色乌沉。
“我上去叫她。”
张姨看着他的背影摇头,这都造的什么孽啊,夫人回来时,半身沙子,失魂落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裴颂时进主卧,唐歆已经关灯钻进被窝。
他喊她,唐歆背对着他,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动。
他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肩,“起来吃过饭再睡。”
唐歆没动。
他再拍,被窝还是一丝未动。
他后怕地用力去扯,才发现唐歆根本没用力,被窝一扯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