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梳妆打扮,心疼女儿的,这时候会端来吃的,
这不,屁股还没坐热,就见一个姐妹端着一碗面进门,上面还卧着个煎蛋。
香娘含着泪吃完,请来梳妆的婶子也来了。
庄静在一旁围观,只觉得这妆化得惨不忍睹,不过看着香娘好像挺满意的,她就没说什么。
还好这里不是晚上才接亲,不然晚了煤油灯一照,那白惨惨的脸和血盆大口,不知道会不会把新郎吓一跳。
化完妆穿上嫁衣,说是嫁衣,也就是红布做的衣裙罢了。
农家没有谁会刺绣这活,那都是手艺,轻易不是一般人学的。
能有个时间做件衣服或者缝缝补补,就已经不错了,刺绣什么的在村里用不上。
这时香娘的娘亲才现身,带着一位略显富态的妇人一同,走进闺房内。
“娘的香娘过了今天,就是个大人了,日后在夫家,定要孝敬公婆,尊重夫君,早日开枝散叶。”
进门看到香娘已经打扮好,忍不住红了眼红,嘴里说着婚前告诫的话。
不等香娘应答,那富态的妇人就上前,站到香娘身后,拿起梳妆台的木梳。
“新嫁娘,这就要梳头了,可不能哭的。”看她隐隐有落泪的样子,那妇人小声的提醒到。
好在香娘忍住了,那妇人就开始边唱和边梳头,最后巧手的给香娘挽了个好看的发髻。
“娘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是娘的陪嫁,留到现在,就给你了。”
说着从衣襟处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是一把银簪子,随即拿出戴在香娘的发髻上。
长者赐不可辞,更何况现在这种时候,哪怕香娘不想要,也不能推拒,只能任由她娘戴到她的头上。
这番折腾下来,天都大亮了,外面突然涌来一阵嘈杂声,想必是新郎官来接人了。
屋里做完事的都说了吉利话就出去了,庄静等一众姐妹也要退出去了,目的是留这最后的时间给母女二人。
刚走出门就看见,新郎官正在堂屋里接受岳父的训话。
见到她们出来,男方那走出一个婶子,拉着她们每人手里塞了个红封。
“辛苦几个姐儿陪我们新嫁娘了,这是讨的吉利,可要收下。”
看着别人都收下了,庄静才收起来。
这边没有什么闹婚的说法,岳父训完话,女方的兄长就前来敲门,告知可以出门子了。
不一会儿,门打开后,由兄长进去将新娘子背出。
男方若是租了牛车或者驴车,女方兄长只用将新娘送到车上即可。
若是没有车,那只能女方兄长将女方背到男方家。
头一回听到有这样的风俗,庄静都惊呆了。
若是男方家离得远,女方的兄长岂不是要背老远,那也太考验体力了吧。
不过虽然是一个村的,但是男方家重视香娘,还是租了村里太爷的牛车。
这让女方家的亲戚都满意得不行,这面子反正两家是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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