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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一天都不在宫里。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解释。
昨天王爷偷偷带我游山玩水去了。
1、
我是宫里最不受宠的妃子,我甚至不知道苏芩纯发什么疯,竟然把谋害龙子这种罪责扣我头上。
明明她可以诬陷同样受宠的明妃啊。
事发突然,皇上还没调查其中明细,我便被苏芩纯带着的嫲嫲过来扇了几巴掌。
我反抗挣脱,咬着苏芩纯的腰,死不松口。
嫲嫲们怎么用力扯我,我就怎么用力咬她。
苏芩纯疼的鬼哭狼嚎,我们斗得两败俱伤。
最后还是有人喊来了皇上,我们才被分开。
「成何体统?」
苏芩纯捂着腰疼得眼泪飞流直下三千尺,顶着鸡窝头就要往贺玉袨怀里靠,后者却一脸嫌弃推开她。
「爱妃受惊了,来人,把苏贵妃扶回沁月宫,召温太医前去照看。」
温太医是贺玉轩的心腹太医,可见贺玉袨对苏芩纯的疼爱。
但苏芩纯却变了脸色,「不用麻烦温太医。」
「爱妃失了孩子还与人打斗,必定元气大伤,让温太医去,开些恢复元气的药物,朕才放心的下。」
贺玉袨挥了挥手,宫人就把苏芩纯请走了。
「苏词安,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贺玉袨屏退了宫人,宫里只剩下我和他。
2、
「苏贵妃说你昨日在她饭菜下药。」贺玉袨略过我,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不胡扯吗?我跟她斗得水火不容了,还会与她一起吃饭?」我反驳。
我真想说你是不是当皇帝当久了没了心智,这么简单的污蔑看不出来?
当然,我没说出口,毕竟贺玉袨的皇上名头还是在的。
「那你有何证据?」贺玉袨话锋一转。
哟,搁着等着我呢。
「对,就是我害的,那你报官吧!」我昂首挺胸,无所畏惧。
我认了又如何?贺玉袨让我拿出证据,我拿出什么证据?难道我要告诉他,我有个人证,那个人证就是昨天带我游山玩水的贺承言麽?
谋害龙子或是私通王爷,两者都难逃一死,那我便保全我的名声。
当妒妇好过当荡妇,对吧?
贺玉袨叹了口气,他想要伸手摸我的头,我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尴尬地留在半空中,随后放下。
「朕纵容你,你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朕的底线。」
「臣妾不知道皇上说什么。」我装疯扮傻,一概假装听不懂。
「还不与朕说实话,你真当朕宫里无人?」贺玉袨拍案而起,带着怒气质问我。
是了,皇宫这么大,守备这么森严,即使贺承言轻功再高又怎样?还是逃不过贺玉袨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和承言出去了。」
我轻描淡写,隐瞒了昨日多次不经意的肌肤接触。
贺玉袨见我说了实话,他皱着眉头,来回踱步。
「苏词安,朕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是朕的妃子,不要再与贺承言厮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