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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送给了她,我爱的人。”严绪然一手拉着路凌锦,望着面前的蔚影痕,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着。又在蔚影痕和路凌锦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又环住凌锦的腰,低头,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这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凌锦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做到心都来不及跳动的梦。
她只感觉到他炽热的唇贴上她的,整个世界都像是安静了,黑暗了,愰惚了,她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看到不什么人,伴着咚咚乱跳的如打雷的心跳声。
“我不会相信的,严绪然我还不了解你吗?如果你没有在乎我,你就不会在我面前如此表现!”蔚影痕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扰乱了这所有的一切。
随即,凌锦的耳边又是海浪的拍打声,又是宴会的嘈杂声,还有近在咫尺,他的声音。
“随便你。”他冷冷撂下句话,牵过她的手就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凌锦一路随着严绪然脚步凌乱地走着。他走得飞快,她赤着脚,从沙滩一路到公路,硬硬的水泥地搁得脚生疼。
凌锦一开始没察觉,直到坐入车里,方才觉得脚底的疼痛无边蔓延开来。
她缩了缩脚,瞄了眼身边安静的人,严绪然眼望着前方,将车子开得飞快。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到那不断上升的速度,默默将手攥紧了车门。
在路上狂飙了半个多小时,车子才开回了市里,他仍然没说一句话,就是连那些不当的举动都懒得跟她解释一下,只是在回市时问了她一句“住哪”,之后一直到她公寓楼下,他都没再开口。
凌锦犹豫着应该说些什么,至少对于他今天的举动应该要说点什么,可是她发现,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最后,她想到了耳环。
既然蔚影痕提到了,那就代表着这耳环的重要性。这应该是他们当年的爱情信物吧?
凌锦拿下耳环,转头望他:“耳环给你……”
他望了眼:“你拿着吧。”随后又呆呆望向前方。
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她拿着又如何?哪怕她握紧了耳环,难道就能握住这份感情吗?她不想,也不要。可是,手还是不由自主握紧了,哪怕耳环的钉子戳得手心发疼,她还是紧紧握住了。
“陪我吗?”
正想转身下车,身边的人突然又说了句。
凌锦转身望他,他正望着自己,那眼神中有着企盼与渴求,像是一个孩子般,带着有些哀求的语气,他再次开口:“陪我吧。”
车子再次风驰电掣,一路开回了他的住所。
他拉着她开门,关上,动作有些急切地将她压在门板上,火热的吻就此袭来。
她有些难以抵挡,手中还紧攥着那对耳环,而他粗鲁的动作让她觉得身上都是疼痛,当他有些冰凉的手触到她身上时,那种真切的接触感随着他手的温度一下传到了心里,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一把拉下他的手,拒绝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