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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双方都带着帷幕,想来是哪家贵人又想要脸,又想玩儿点野的。
但她没想到他们可以玩儿的那么(骚)气。
刚才他们的婢女出来告诉她,他们可以正常营业,并保证男人出去的时候不会被人看见。
接过沉甸甸的银子,她一个俗人很难不心动。
婆子在拿钱和信誉之间左右徘徊,犹豫不决时,婢女替她做了决定。
“拿着吧!”婢女将银子塞在婆子手里,“与其被逼着做事,不如那银子办事。”
婆子一咬牙收下了。
看来里面来的是不能得罪的主儿!
婆子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门口停业的牌子拿开一会儿,放进几个人又重新摆上。
哪怕事情到最后漏了,她也能将损失控制在最小范围。
浴室封闭性做的不错,透气窗做的也隐蔽。不仅外面的人看不见浴室,彼此之间也隔的严实。
唯一说的上是缺点的就是不太隔音!
“娘子,这水温有的烫啊!”
“是你身子太凉了!来!做点儿热身运动!”
“哦!”
余山娇听见隔壁传了余山亭与忍冬的声音,浑身一僵,随后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她身后的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后加大了动作幅度。
余山娇知道大皇子喜欢在人多的地方,之前在茶楼,外面一群读书人,他门都不上栓。
今天来浴堂,她想着赶紧完事,好跟大皇子谈抬她进门的事儿。
谁知大皇子磨磨唧唧的就是不出来,他贴身的婢女出去了一趟,周围浴室陆陆续续的开始进人。
旁人还好,她不怎么在意,反正她们也不可能推门进来。
可是余山亭怎么到了隔壁?
旁人听不出她的声音,余山亭肯定能听出来……余山亭要是过来看该怎么办?
烦乱的思绪让她不能专心,大皇子却兴致不减,狠狠冲撞了一番才停下。
“你今天不怎么专心啊!”
赵文耀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她的脸……啧!长得可真够寡淡的!
相比较起来,他更好奇像余山亭顶着一脸乖巧样的娘子在床/上是什么样?
可惜他招提寺的房间被岳夏日占了。
属下来报,岳夏日是特意挑的那间禅房,说那里安静。余山亭则是随机选择并没有向尼寺的人提出特定要求。
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那个密道,发现后又会怎样处理?
“大朗君,今日太过勇猛,撞得我神思不属。”
余山娇先进了浴桶坐在里面的矮凳上,随后大皇子进来将头靠在了她柔软的(月匈)上。
“啧!”
这等虎狼之词,哪儿是一个大家闺秀能说出口的?
要不是知道余山娇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他还以为是哪家妓馆的浪/姐儿呢!
当初他相中的是余山亭,余山彤说,余山亭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就犯,搞不好要出人命。
赵文耀只想跟这些一本正经的闺秀玩玩儿,搞出人命就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