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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聊的清理着衣袖上的线头——本来做工精致的衬衫被我生生拉出来一个线头。
过了好一阵,许远蓦地转过身来,双手手叉在腰上,声音还粗声粗气地:“这么说,我白白蹉跎了一年的时间?”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知所云,既不知他所云,也不知我该何所云。
他大步走过来,弯下腰,探头过来,从下往上看着我,突然拉起我的手:“我的青春,就蹉跎在这样一双手里。”
我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去,却被他死死抓住。
我涨红脸:“你干嘛?”
他毫不手软:“你说呢?”眼睛热辣辣的盯着我。
我想挣脱,他抓得很牢:“不要试图做徒劳的挣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把我吓得够呛!今天开始,你就要开始为你曾经对我的折磨付出代价。”他故意把话说得一板一眼充满戏剧化,但我却笑不出来。
我声音颤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讲清楚!”
他大声笑起来:“那你就听清楚,从今天开始,为你负责的就是我许某人了。其他无关人等你就不要再念着想着了。反正人家也都跑掉了。”他很霸道地。
我又急又气,眼泪又要急出来了:“是我不要他好不好?说得好像是我被甩了一样!”
“好,好,好,如此甚好。你甩了他,是为了我?”他继续哐我逗我。
我嘴硬着:“怎么可能?我”
他已经不由分说地用行动堵住了我要发的声。
他的吻细腻绵长而深沉,我不免将之与程浩比较着。
我并没有更多的经验,但是能感觉到连他的吻传递出来的诚意更足。或者这只是我的臆想,只为了给自己更多接受许远的理由?
即使程浩终于可以宣之于众不是他对不起我,而是我变心在前,我也决定不管不顾了。
我们好像很饥渴的样子,吻中的间隙只是为了补充氧气的深呼吸,目的却是为了下一个更加绵长的亲吻。心里肉里血里一阵阵酥麻,连我的病腿都象有了一点知觉。
一直到齐佳回来,我们才被她惊到了,是我被惊到了。许远完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小孩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吗?瞪着一对二瞳干嘛?打麻将?”
反倒把齐佳弄得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说归说,还是潇洒地拎着他的箱子,朝我睞睐眼睛:“明天我再来,好好休息。”
我叫道:“不是后天才来吗?怎么改明天?”
他大笑起来:“后天来治,明天来亲!”毫不在意站在面前的齐佳。
齐佳被他的气势镇住了,退到门后让他出去,冲到我床前来:“天哪?你们真好上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又有点得意:“唉呀,保密哦。”
她是真为我们高兴:“挺好的,有什么好保密的?许远真帅!”她由衷地为我高兴。
我患得患失的毛病又来了:“你觉得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我忐忑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