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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之后,南清言觉得不解气,把她扔到地下室的小屋里。
小屋有潮湿又冷,还有老鼠和蟑螂爬来爬去,而且不给吃不给喝,一关就是两天。
两天后,小屋的窗户打开,唐柔诗脸色苍白,双脚无力坐在地上。
“饿吗?渴吗?”南清言阴冷一问。
唐柔诗毫不犹豫点头。
见状,南清言低低一笑,接着扔进一个馒头。
馒头又硬又干,刚好砸到唐柔诗的额头,瞬间肿起来。
“看在你侍候我两年的份上,施舍你一个馒头,不过这个馒头是前天的。”
唐柔诗没有动,心灰意冷看着南清言。
他恨不得把她羞辱到无地自容才罢休吗?
她以为她的心会痛,可最后她发现没有一丝感觉。
触及到唐柔诗的眼神,南清言胸口一闷,有点呼吸不了。
旋即脑海里唐柔诗和于浩然亲热的画面,南清言怒火中烧。
“不吃?唐柔诗你想反抗我?”
阴森森的笑声如同魔咒一样,刺痛她的神经。
她凭什么南清言斗,父亲和妹妹还在他手里,她只能服从。
唐柔诗定定看了一眼已经脏了的馒头,缓缓伸出手拿起馒头,小口小口吃着。
馒头硬得咀嚼到牙酸,吞下去的时候,嗓子眼就像是被刀片划过似的,疼得难以下咽,但唐柔诗还是一口一口吃进去。
“唐柔诗,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跟个乞丐一样。”说完,南清言走了。
泪水打湿了馒头,还是被她吃了进去。
半夜,唐柔诗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以前和父亲一块赏花,那时父亲跟她说了很多人生大道理。
然后,父亲突然走到河边,回头对她说:“阿诗,爸要走了,以后你要坚强。”
说完,父亲一跃下去,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找,也找不到父亲。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唐晓玥在床边嚎哭起来。
“姐,爸走了。”
唐柔诗当场脑袋一片空白,下了床跑过去。
唐柔诗的泪水直落下来,走到唐从明跟前,紧紧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脸颊蹭,微笑道:“爸,我来了,你不是答应我,等我再来的时候,就跟我一块去满月楼吃糕点吗?”
“爸,你赶紧起来啊,要不然你爱吃的萝卜糕就卖完了。”唐柔诗嗔怪地拉着唐从明的衣服。
站在她身旁的护士公式化对她说,“唐小姐,节哀吧。”
说完就把唐柔诗推开,将白布盖在唐从明的身上,然后推出去。
唐柔诗不肯,死死拉着,“我爸没死,他只是睡着了,他很快会醒来的。”
她掀开白布,刚要用手触碰唐从明的脸,突然被人抓住。
“把她带回去!”
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处炸开,映入眼帘的是南清言阴鸷而冷冽的黑眸。
为什么?
连爸的最后一程也不肯让她相送。
南清言,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这么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