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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昨晚没吃饭,今早上也没吃饭,老头子拗不过他,最后只好同意,这两天就可以让阿坤光荣地离开公司了,这只是他老爹一句话的事儿。
听阿坤这么一说我特感动,不过我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他说:“好兄弟啊!以后有我穿的就有你吃的,有你吃的就有我穿的,你看行不行?”
阿坤拍了拍我的肩膀叹道:“没事,以后咱俩同甘苦,共患难,一起闯天下。”
我们计划先到焦弘老家放松几天。顺便打听当年拿走珠子的那个人。
一星期后,阿坤跑到学校跟李睿依依不舍地告了别,校长也同意了我的事,说我以后混不好了还可以回来。
阿坤要放话要自食其力,不依靠父母,不畏惧未来,他的雷克萨斯gs430,放在自家车库,也没开出来。
我们带足盘缠坐客车直达焦弘,到焦弘已经下午3点了。
这里将近二十年的发展,着实是大变样,以前的老宅子都改建了,当时想碰到一座三层的楼房都难,现在到处可见新盖的高楼,都是二十多层的。
阿坤叹道:“老汤,你想想,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人人都有饭吃,有衣穿,不过这焦弘跟咱们简比滨起来,还是差那么一点儿!”
我没空听阿坤说的闲言碎语,满脑子只想先打听珠子的下落,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嘿嘿笑道:“行了阿坤,咱还是先办正事要紧,这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那个人呢?”
阿坤摸着肚子哭丧着脸:“要不先找个地儿吃个饭,只要肚子填饱,咱干啥都有劲儿。”
我和阿坤找了家羊肉馆,要了两大碗烩面,阿坤吃的急,又叫了一份,饭饱之后,我们逢人就问东地村的人现在都搬哪去了,但是没人知道。
东地村是我小时候在焦弘县边上的老家。
我想了个办法在一张白纸上凭着多年前的模糊印象用毛笔画了个简单的人像,只有上半身,在脖子上抹了一块黑斑,代表胎记,标题寻找一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人。
阿坤手头阔绰,酬金直接就是五百块钱,这都可以买几百斤大米了!
我们把寻人单贴到人流量大的菜市场入口,数十人过来围观,多数人在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摇头摆手,表示有没见过这个人。
“是在找我吗?”
我俩不约而同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阿坤笑道:“呵呵,还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心眼往上一提,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寻来全不费功夫啊!
一个蓬头垢面精瘦的中年人从人群里钻了过来。
我看见他第一眼就感到很别扭,在我模糊的记忆中,那个拿珠子的人体型稍胖,可现在怎么瘦成这样,獐头鼠目鬼鬼祟祟的,相貌及为丑陋,而且还是驼背,是多年来营养跟不上,还是遭了报应。
中年人嘻嘻笑着佝偻着背朝我走了过来:“给钱,快给钱,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嘿嘿,快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