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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瞪着他。
宁景擦掉嘴巴的血迹,然后越笑越大声,充满了对他的嘲讽,“想想你对乔夕做的……我做的这些,应该不及你当初的万分之一吧?”
陆川一愣,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捅进了陆川的心脏。
整个脸色刷地一下子白了。
宁景趁机狠狠回击了他一拳头,话不多,却字字凌迟,“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陆川撞在墙上,整个人像瘫痪一样,神情都呆滞了。
就连童瑶喊他,他也不反应。
没错,宁景是个畜生,可是他连畜生都不如!
陆川什么也没说,离开了病房。
“你也走吧。”
童瑶躺在病床上,闷闷地撇过头去。
“怪我把他赶走了?”
宁景疼得龇牙咧嘴,童瑶的举动让他心里窝火,“挨打的人是我,你倒是心疼他!”
“你不是也还手了吗?”童瑶嘀咕了一句。
宁景眯起眼睛,他感觉童瑶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了。
“你怎么了?”
童瑶躲开宁景犀利的眼神,“我能怎么了……我就是担心,万一你刺激到他,影响了明天的订婚怎么办……”
宁景眼里闪过一丝狐疑,“真的只是这样吗?”
童瑶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我要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先走吧。”
一分钟后,传来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童瑶才重新掀开被子,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发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回荡起储物间里舒月的话……
“大家都说她是被辛总逼疯的,辛总要是爱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伤害她?”
“因为他和你一样傻呗,明明爱得死去活来,却死不承认,最后亲手把乔夕逼上了绝路。”
……
月亮高高挂在天边,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堆人早早的来到医院接童瑶,费了不少工夫换好衣服化了妆,童瑶已经冷汗直冒,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坚持得住吗?”陆川关心道。
“坐着一点也不累。”
童瑶点了点头,因为她的伤口在腹部,只能坐轮椅。
时隔两年辛家再办订婚宴,场面依旧十分隆重,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