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开霁看着她，沉默许久，就在云暖暖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他来一句：“相同的把戏，娘子当真是玩不腻？”
云暖暖：“！！！”
原主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难怪系统没有出现让她维持原主人设的提醒，原来是原主曾经玩过的套路！
云暖暖一时语塞，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回想起之前书里的剧情，原主是半月后才会带上姜开霁去处理云家染坊的事情，这下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那段剧情作者没有详细写，反正归根结底是有人私吞了，做假账交上去蒙骗过关。
既然结果已定，索性转移开话题：“相——公——咱爹娘不是说要让你考状元吗？如今春闱在即，相公学习的怎么样了？”
要说为什么要让姜开霁去考状元，那是因为云家现在是商户，地位不高，哪怕有钱，也不是很受人待见，可如果做了皇商的话，就不一样了。
但这皇商，是朝廷命官的专属。
所以云家二老就想要姜开霁努力学习，争取考个状元，到时候成了皇商，这名声说出去也好听。
姜开霁是一点儿也不给面子，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娘子为何不回答开霁的问题？莫非是开霁揭穿了娘子，娘子厌烦了吗？”
好一顶帽子扣下来，云暖暖接都接不住。
这时，马车突然抖动一下，不知道姜开霁是刻意还是故意，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坐了下去，衣裳半解，露出白皙却带着疤痕的肩膀。
额前发丝垂下，轻咬着嘴唇，眼神幽怨，像极了深闺的小怨妇在控诉自己的丈夫不宠爱她。
云暖暖根本招架不住，那个心疼啊。
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告诉她，姜开霁这都是装的！
一切的讨好与狐媚子勾引，都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以为他真的只是一只小白兔。
云暖暖丝丝咬着牙，逼着自己不去注意，僵硬地开口：“相公，你怎么坐下去了？天这么冷，要受了凉，我得多心疼。”
姜开霁的眉头，微不可见地扬了扬。
云暖暖伸手去扶，把他的衣服拉上来穿好：“怎么穿这样少？若是染了风寒……”
她顿了顿，好怕一会儿系统又提示她请维持原主人设，想了想，就改了口：“又得花钱请大夫，我云家虽然家大业大，可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能容你这般挥霍？”
系统面板出现提示：有效虐一次，赘婿黑化系统：【每日必虐（1/5）】
诶？
这也可以？
云暖暖根本摸不着系统的原则在哪里，难道是因为书里逻辑不到位，导致现在她穿到书里了，系统的逻辑也并不完善？
姜开霁眼眶又红了，看上去比刚才还要委屈。
“娘子，我就知道，娘子还是那般不待见我。”
他说着，握起云暖暖的手，语气坚定又含有几分讨好：“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考上状元，只要是为了娘子，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