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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诚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五指印。
他固执的紧紧抱住了我:“我不会再放开了!你想打你就打吧!我做错了!我确实该打!你打吧!”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崩溃了。
我宁愿贺诚愤怒的离开,也不愿他现在表现的浪子回头这般深情。恶心、无力、痛苦和苦涩交织在一起,让我情绪失控到大哭。
贺诚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他安抚着我,当我意识到我们在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几乎快要吻上的时候,我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贺诚。
“贺诚,我嫌你脏还来不及!这些话你也就留着恶心苏画吧!这个婚,我离定了!就算要打官司,我也要和你离婚!”
我擦干脸上的眼泪,跑进房间拿出了一厚摞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砸在了贺诚身上。
纷飞的纸张散落在一地,贺诚看到满地数都数不上来的离婚协议书,一时之间震惊到失语。
“贺诚,看到了吗?我每天都在写,每天都在想着和你离婚,面对你,我每天都是煎熬!我也求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放过我吧!”
最后贺诚离开了,我撇过头站在阳台,听到了门口卡擦一声,锁上了。
13
我在下班去接安安的路上,收到了贺母的短信。
狂轰滥炸的十几条信息都在控诉我对他儿子带来的心理创伤,以及他没有告知任何人就上了手术台准备取出脑袋中的血块。
我随手删除了短信,拉黑了贺母的手机号。
因为没有必要和一个偏执的人去浪费时间。我对贺母的最后一点尊重,已经荡然无存。
今天的晚高峰格外堵车,我在手机上看着安安的手表定位,在幼儿园附近闪烁,然后开始朝着附近商场的方向移动。
我开始慌了,难道那个纹身男又再次盯上了安安,已经把他带走了吗?
我焦急的拨通了安安的电话手表。
“安安,你在哪里?”
“妈妈,我现在和齐叔叔在一起!”
一听到齐宴的名字,我紧绷着的心,突然放松下来,但对于安安不听我的话,擅自和别人一起走的行为我很生气。
我让他在原地等我,我很快就过来。
当我下车跑向目的地时,就看到安安乖乖的牵着齐宴的手在和他有说有笑。
看到我以后,他就开心的奔向了我,刚刚准备说出口的数落的话,现在全部都吞到了肚子里。
我只是告诉安安,下次要见到我才能离开幼儿园,齐叔叔也不行。
安安苦恼着小脸和我辩解:“可是齐叔叔救了我们!齐叔叔是好人!”
我和安安解释不清,齐宴走到了我们身边也一起蹲了下来。
“安安,下次我和你妈妈一起来接你好不好。”
“好!”
我回头瞪着齐宴,齐宴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捣乱还卖乖的样子。我知道回家之后我要和安安好好沟通下了。
安安牵着我的手,绕到了我和齐宴中间,另一只手自然的牵上了齐宴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