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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什么坏心思。”林暖鱼把糯米糕给吃完,擦了擦嘴巴,双手撑在桌子上,半点没有吃人嘴短的觉悟。
她一抬眸,便对上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
“我都听说了。”他的声音十足柔和。
林暖鱼鼓起一边脸颊,得意起来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像包子,“你听说了就好,哼哼,那你应该知道,就是我主母欺负了我都要关禁闭的。”
“是啊。”邢善笑眯眯地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等鱼儿过了门,我一定不欺负你。”
娘子娶回家是要宠着的。
林暖鱼总觉着邢善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禁警惕地后退一步,
“你也欺负不起啊......”
然而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弱气。
林暖鱼发现,自己在邢善面前好像真的没掌握什么主动权。
“鱼儿。”邢善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喂,你、你你干嘛?”林暖鱼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抽回手,孰料那只手握得死紧,她怎么都挣不出。
他随之掏出一张手绢,仔仔细细擦掉她掌心沾到的糕点,动作温柔。
掌心一阵麻痒,林暖鱼习惯性地缩着肩膀。
这样的邢善,比那个晚上的他还要让人害怕。
明明眼神很温和,她却觉得自己逃不掉了,这种被蛇盯住,最终只能束手就擒的感觉萦绕不去。
“邢善,你、你你松手!”
邢善把最后一点痕迹给擦掉,才抬起头朝林暖鱼一笑,听话地松了手。
她还来不及松口气,邢善忽然朝她倾身,她又僵在原地,任他的呼吸都喷到了自己脸上。
他就这么看着她,脸凑得越来越近......
林暖鱼觉得自己要疯了,几乎想把自己的心给挖出来——
能不能不要跳了!
“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她话音一扬,借此给自己壮胆。
“你脸上有糯米糕。”邢善压低的声音,如一道暖流,缓缓流到她心坎里。
林暖鱼只觉脸烧得面皮都要掉下来了,蹭蹭后退好几步,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上前抢过他手里的手绢擦了嘴角好几下。
“鱼儿,在侯府还是低调为主,有些事情不宜闹得太大。”邢善声音低沉下来,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看。
林暖鱼闻言总算从尴尬中脱身,唇角抿了又抿,皱眉道,“邢善,你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忍气吞声不成?”
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神情,愤怒之余,又平白生了些委屈。
邢善眼帘微垂,半晌叹了口气,“骗你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虽说她已经习惯了,但请不要总转开话题。
邢善好笑地勾了勾唇角,把手绢从她手里拿了过来。
林暖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邢善在日光下那张含着笑意的脸,眼眸转了又转。
总觉得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所以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