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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鱼生回到家,把大梁洋车往地上一丢,扛起粮袋走向瓦房,他把粮袋放在墙角,躺到床上,想象春桃嫂子的大乃子。
滴滴答,滴滴答,一阵声音传开,打断了张鱼生的美梦。
丫的,又是这该死的声音,这水滴的声音已经持续了一周。
张鱼生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他蹲在地上敲了敲石板,是空心的,莫非下面有什么宝贝?
张鱼生环视一周,本想找个工具,可四周空荡荡的,毛都没有,他得去隔壁王大路家借个家伙,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隔壁是王大路家,他媳妇是春桃,王大路已经外出打工许久,只剩下她老婆春桃一人在家。说起这个女人,那绝对是村里数一数二的。
皮肤白嫩,样貌娇好,长的一双勾人的杏花眼。
张鱼生感觉嫂子对自己有意思,这种感觉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他每次经过春桃家偷看春桃的时候,他总是能看到在屋门口的春桃也在看他。
“嫂子,嫂子,在家吗?”张鱼生站在门口叫喊了两声,见没人应,便走了进去。
走进院里,张鱼生这才看见抱着孩子坐着的春桃,她倚在椅背上咪睡着。
孩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张鱼生。
张鱼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却早已乱翻了天。
“鱼生!你怎么在这里?”春桃醒来时,就见张鱼生呆了似的看着自己,她刚要站起,才发现孩子还在自己怀里,低头一看,立刻便明白了。
“嫂子,我……”张鱼生脸色通红,一时间忘了说什么。
春桃扯了扯自己的衣衫,笑道:“我喂孩子吃奶呢,有些犯困,就眯了会,你在干嘛呢?嗯?
“呵呵,”张鱼生干笑两声,“嫂子,我是来借铁钩子的。”
“铁钩子呀,铁钩子……在院门口呢。”春桃想了一会,回道。
“我去门口拿。”张鱼生被调戏了一番,有些慌张,他说完就往外走。
看他这般慌张,春桃又好气又好笑,她多看了张鱼生一眼,心里痒痒。
张鱼生拿着铁钩子就回了家,他一钩子下去,地板碎了,再一钩便好像是挖见了个硬东西。
又钩了几下,那物件便出来了。
是个银色小壶,许是在地里埋得久了,银已经发黑,但壶上的鱼化龙纹饰依旧栩栩如生。
“艾玛,捡到大宝贝了!”张鱼生摸着壶上的纹路道。“但是,好像有点重啊。”说着,他掂了掂壶,果然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张鱼生急忙将壶塞拔开,虽是有些难拔,不过还好,谁让张鱼生力气大呢。
随着“嘭”的一声响动,浓烈的酒香四散开来,连平常不怎么喝酒的张鱼生都觉得这酒是极品。
按理说酒是越放越香的,这酒也不知在自家埋了多久,肯定是张老汉藏下来的。
张鱼生越想越渴,心思急转直下,喉咙一动,咕噜咕噜的就将这壶酒喝光了,说也奇怪,这酒虽香气浓烈,入口却甘甜清冽,味道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