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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颜无玉的涵养及礼仪,他只能略带为难地望着花一笑,温润的脸上泛着绯红,无奈莞尔:“小生,小生……”
他眸光流转,眉梢似水柔情,说到最后已经听不太清,越看越像一回事儿。
“潮生哥,我想打人。”解棠知望着比他高出半个身子的颜无玉,恹恹道。
宋潮生摇了摇头,正儿八经道:“你只能被按着打,还是不要闹我了。”
然后下一刻两个孩子便目瞪口呆。
那个身着白衣柔柔弱弱的女子,拿起两杯酒,泼了花一笑和颜无玉一人一杯,惊的那些人再次咋舌,努力憋笑。
惹不起惹不起。
一旁的鱼生川望了又望,看着狼狈的两人以及泛着冷笑的林间落,又瞥了眼至始至终置身事外的傅梨骼,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鱼生川敢笑,却不代表其余人敢笑,努力憋着不敢吭声,好奇地将几人看来看去。
再然后,上席之上的秋至老爷子,慈祥地招了招府中下人,笑着命人将几人架出去。
被东家给赶出了门。
秋家大门外,绿萼拢了拢衣裳,被寒春的冷风冻得直哆嗦,眼看着阴沉的天色像是要下雨,心下发急自家小姐还没出来。
绿萼正来回走着走着,晃得守门大哥晕晕乎乎时,伴随着几声轻响,几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一瞅着自家身娇体弱的小姐,被一个糙大汉拎着后颈出来,绿萼惊的张大嘴,“哇”的一声哭着跑过去抱着自家可怜的小姐。
在旁候着的阿蝉本来不以为意,后见自家主子也是被拎着后颈出来的,二话不说快步上前,拔出腰间的剑,指着那个魁梧的糙大汉,冷道:“放肆,给我轻点放下!”
魁梧大汉被亮晶晶的剑给吓到,手一松便将傅梨骼给放开了,慌得阿蝉急忙抱住自家主子,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人。
那边的绿萼还在哭天喊地,委屈巴巴的不停控诉:“咱家小姐细皮嫩肉的,岂容你们这般欺负,你看看你手上的茧子,扎着我家小姐了你可担当不起,可怜我家小姐从小被捧着长大,今儿个受这委屈,手腕都被抓红了……”
阿蝉听此也觉得有道理,冷着张脸细细算着赔偿:“咱主子不娇生惯养,自力更生,但也好歹能靠脸吃饭,每日去惊月轩为看主子一眼的贵人不在少数,一天下来只算茶钱和打赏,少说也能赚个五百两。
今儿个你家主子邀请,咱主子给面子过来赴宴,至少得损失个三百两。咱主子这般矜贵,你竟敢这么无礼?我不管你听了谁的吩咐,今儿个这钱必须得赔。再算上主子受了惊吓,难免需要看下大夫,所以,多少赔个五百两意思下。”
绿萼本来还哭兮兮的,听此更是目瞪口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恶声恶气道:“对,赔钱!”
没有带人来的鱼生川以及颜无玉:……
带了人来的花一笑狠狠踹了一脚小厮花木易,示意他上前加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