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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低头看了看夏清筠手上的烫伤,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小姐为何非要抱着那灵牌呢?这双手真是太可惜了……”
夏清筠勾着嘴角淡笑了一下,刚要开口解释,门外就传来了腊梅的声音。
“小姐,我跟冬雪已经打好了水,可是前院传话过来说是老爷现在就要见您!”腊梅的声音有些怯懦,像是被人威胁了似得。
夏清筠眯着眼睛想了一下,起身打开了房门:“那就先过去看看去,回来在洗漱吧!”
腊梅跟冬雪来不及说什么,夏清筠就已经带着琥珀大步的走出了院子,往夏破军的书房去了。
夏清筠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后的夏破军,却不见了诸葛重楼的影子,而崇诗柔也满脸阴云的坐在旁边的楠木椅上。
“父亲,听腊梅说您有急事要见女儿?”夏清筠微微矮身福了一福,故意将手背冲着夏破军晃了晃。
“眼下没有外人在,你且说说那祠堂是怎么走水的?还有李嬷嬷又是怎么回事?”夏破军一脸阴沉冷冷的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了方才见到诸葛重楼时那副慈父的样子。
夏清筠不知道诸葛重楼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跟夏破军说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之前编好的理由梳理了一遍,幽幽的开了口。
“女儿因为被砚台砸出了内伤,不方便叫中公里的郎中瞧,就去找师傅开了几服药。
回来的时候错过了用膳的时间,冬雪便提议把饭送去祠堂给女儿吃,还说是二夫人亲手赏的汤一定要喝。
可冬雪过来送饭的时候不知怎的就惹怒了李嬷嬷,李嬷嬷不仅对女儿破口大骂还侮辱母亲的灵位。
女儿一时气急就与李嬷嬷理论了几句,可她忽然疯了似得拿着灯烛开始四处点火,还用汤碗砸晕了女儿!
女儿拼命救下了母亲的令牌,再醒来就已经在院子外头了……”
夏破军冷冷的哼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崇诗柔:“你倒是心好,还亲自赏下了汤羹?”
崇诗柔尴尬的笑了笑:“最近天气热,府里头人人都有份的,我是怕清筠这孩子不习惯京州的天气,这才嘱咐她一定要喝!”
“那汤羹可还有剩?”夏破军忽然打断了崇诗柔的话,高声问了一句。
夏清筠眨了眨眼忽然明白了夏破军叫她过来的意思,立刻接话道:“有剩有剩,女儿特意吩咐腊梅留起来半碗,等晚上宵夜的时候用!”
琥珀站在夏清筠的身后一听这话,立刻起身出门吩咐了一声:“腊梅,赶紧把夫人赏的汤羹端过来给老爷瞧瞧,记得一定是夫人赏的那碗!”
崇诗柔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咬着牙瞪着夏破军问:“老爷这是何意?
祠堂走水,老爷不去质问清筠到底是怎么引起的大火,怎么得罪的祖宗,怎么诬赖忠心耿耿的李嬷嬷的,反倒追求起一碗汤羹来了?难道是说祠堂的火是我送的汤羹引起来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