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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各科的老师都对何虚壹青睐有加,每节课后他都会上讲台来跟老师交流几句,问两个问题。若有学生问老师问题,他也会在旁认真听讲,偶尔打岔。
无论是不受学生待见的英语老师,还是性格稳重的语文老师,或是给过刘徽痕榧子吃还说哭过她的地理老师,常常被何虚壹的话逗乐。
刘徽痕看不惯他的作风,如果不是初二换了地理老师,她心里肯定要对抗到底,然而他任职班干期间的贡献不可否认。
何虚壹还经常在晚自习前被值日班干点名说小话,有时又是冤枉的,因此刘徽痕的念头常常动摇。
可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会跟何虚壹好好说话,他有次就被政治老师怼到说不出话来。
刘徽痕和同桌小葵在台下听了低头大笑,何虚壹半低着头聆听教导,看见她两个这样当面这样笑他也不吭声。被瞧见后,刘徽痕和小葵都不好意思,尽量克制住自己。
等到老师拿着教案踏出教室,他也蔫蔫的,低着头沉默离开,刘徽痕才和小葵继续把没笑的笑完。
初中时没有多少人肯搭理刘徽痕,觉得她思想和行为奇奇怪怪的,说话也让人难以理解。
刘徽痕碰壁多了,也就一心只在学习上,对于班级的是非恩怨全从室友的口中得知。
午饭时间,寝室里正在议论着举报班主任的事。
“如果我是邢璐就做不出这种事,她可能压根还不知道自己进校队是向老师跟负责的老师求了多少情才换来的名额,这分明是恩将仇报。”说这话的人是胡洁,她的嗓门粗大,情绪激昂,可算得上是寝室的官方发言人。
邢璐和刘徽痕曾经短暂同走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她常听邢璐愤懑不平:“很多进校队的人根本不珍惜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训练的时候懒懒散散的,我身高不就差个一两厘米怎么就进不去了,不想要给我啊!”
训练结束后,两人冷着冷着就不欢而散。
“我也是搞不懂她,平时谁看不出来向老师对她好啊,还有严佳也是,至于吗……”寝室长为班主任抱不平。
“她就是那次被叫出去说恋爱的事,跟班主任顶嘴后被打了一巴掌,心里就在筹划着这个事了。”霍扬轻描淡写说了两句。
刘徽痕不喜欢严佳,认为她平时盛气凌人,没几个人能被她正眼相看的。但是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来找她,恋爱也谈得风生水起,刘徽痕欣赏不来她的个性。
其他的人如唐薇还有小欣都沉默不言。
“谁能够去劝劝啊?万一向老师知道这件事怎么办?”刘徽痕预料到事情的后果,已经不太能听得下去。
霍扬白了她一眼,饶有自信道:“劝不了的,我和她同学好几年,她谁的话也不听。”
说完七八个人都沉默了。
这时邢璐走了回来,其他人立刻恢复生气忙活起来,该倒饭的倒饭,该洗碗的洗碗,寝室里只听得见水哗啦哗啦的流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