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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褚泽元感觉到一股馨香袭来,沈嘉禾已经醉了,昏昏沉沉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瞬间语塞,从他的视角,能看见沈嘉禾长长的,颤抖的睫毛,好似那翩跹的蝴蝶翅膀。
蝴蝶翅膀动了动,沈嘉禾抬眼与褚泽元对视,茫然问:“然后呢,怎么不说了?”
“然后......然后就是我如今在朝堂上有了些话语权,比,比秦琛要厉害得多,他不过是跟在护国将军屁股后面捡了些军功罢了。”褚泽元只好继续说着,脸渐渐发烫,下意识又踩了秦琛一脚。
沈嘉禾失笑,给自己倒满酒喝下:“那泽元定是比秦琛厉害得多......”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轻,一滴酒从她的嘴角滑下,在险些滴在衣服上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接住。
沈嘉禾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这醉花酿的后劲实在是大。
“泽元……”沈嘉禾觉得自己呼唤的很大声,但听在褚泽元的耳内却和小猫叫一样。
褚泽元连忙把醉花酿的盖子盖上,不能再让沈嘉禾喝了。
沈嘉禾将酒杯向下倒了倒,发现没有酒了,一下子坐起身子,将酒杯伸到褚泽元面前:“酒呢?”
“不能再喝了姐姐。”褚泽元将酒背在身后,耐心哄着醉鬼,后悔自己没看住让沈嘉禾喝的太多了,这样第二天铁定头疼。
沈嘉禾抿嘴,眼睛水润润的,看得褚泽元都想把所有东西都给他,但他连忙控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就是不行,撒娇也没用。”见沈嘉禾醉了,褚泽元说话就没那么小心翼翼了,反正第二天沈嘉禾多半记不清楚。
沈嘉禾呆在原地,似乎在很艰难地思考着什么,她眯起眼,一下子扑到褚泽元身上,吓得后者把酒举高,身子向后倒去。
沈嘉禾按住褚泽元的胸膛,夺过酒,自得地对后者得意地摇摇头:“我自己拿得到。”
说罢,她趁着褚泽元没反应过来,仰头咕咚咕咚就把剩下的都喝完。
褚泽元叹气,任由沈嘉禾按着他,不敢动弹。
他能和醉鬼讲什么道理呢?
“我不想……”沈嘉禾喝完酒后,突然难过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流动,嘴里喃喃着。
“什么?”褚泽元胳膊撑起上半身,想凑近沈嘉禾听清楚她的话。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沈嘉禾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褚泽元连忙起身捂住她的嘴。
“姑奶奶,小点声。”褚泽元离得沈嘉禾近极了,后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手心上,他就像被烫到般,又立刻松开,他头疼地闭了闭眼,不知道拿沈嘉禾如何是好。
秦琛小儿,真是该死。
“你也不想听我说话吗?”沈嘉禾怔怔地看着褚泽元,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泪了。
褚泽元放轻声音:“当然没有,阿姐想说什么,都可以说,小声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