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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在一一胸口扎了一排银针,深度似乎直达心脉!
他现在就直接掐死她,省得再继续害人!
男人湿热的气息吐在她脖颈上,森森阴寒。
“我......咳咳,我在救......救人,那是针灸......”
沈书凝抓住每个吸气的机会辩解,尽管说得断断续续,但吐字还算清晰。
萧熠又看一眼,那排银针,似乎真的是针灸用的。
可他根本就不信沈书凝会医术。
“你给一一输的什么东西!说!解药在哪?”萧熠脸色阴沉,冷眸死死盯着她惨白的脸问。
那液体是透明的,不知输了多久,如今只剩下一点底子。
他非常想把这狠毒的女人当场掐死,但也得先从她手里把解药弄出来。
“退......退烧,那......是退......烧药。”
沈书凝被掐得双脚离地,只有脚尖堪堪在地面上划动。
呼吸愈发的薄弱。
她已经无力挣扎,更没有余力故技重施,再洒他一把药粉。
她不想死,也不甘心!
可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因为无论她怎么努力要改变结果,到头来依旧是徒然。
沈书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望着女人脸上流露出的神色,萧熠恍惚了半瞬便恢复如初。
这女人素来会装,差点就着了她道。
他仅剩的耐心消耗殆尽,声线危险:“沈书凝,3秒里你再不交出解药,我立马拧断它。”
“你爱信......不信......”沈书凝自嘲地笑了声后,吃力地挤出几字,脸上一片淡然,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此话完全激怒了萧熠,在即将拧断沈书凝脖子的刹那,一声呓语响起唤回了他一丝理智。
“父......父王......”
萧熠手一松,就直奔床榻,连声回应:“一一,父王在这儿,别怕!”
沈书凝跌落在地,气喘喘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嗓子割裂似的疼。
第二次了。
第二次险些被掐死。
要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是不是也该时来运转了?
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萧时锦,眼珠急速地转动几下,眼皮才缓缓掀开。
萧熠眸子一亮,眼底尽显喜悦,“一一,有没有哪不舒服,告诉父王?”
他也总算看清,女儿胸口触目惊心的淤血,好像减轻了一些。
那七根银针,竟真是针灸用的?
萧熠狐疑的眸光转向还瘫在地上的女人,随后落在一旁的箱子。
他忙伸手去探萧时锦额头。
尽管还有点热,但烧退了些许。
莫非那箱子里的,真是什么退烧药?
沈书凝坐着缓了一会儿,依然头晕恶心。
可看到袋子空了,输液管中的药液也要滴尽,只能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站起,摇摇晃晃往床边走。
“父王......”萧时锦余光瞥见沈书凝,小小的身子顿时抖起来,控制不住地往萧熠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