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叶楚烟冷笑,说道:“我刚刚也说了,你不是国公府的主母,只是我爹的一房妾室罢了。明儿若是爹喜欢,收了个丫鬟做妾,生了一男半女,便是跟你平起平坐。敢问姨娘,懂不懂得看上下之分。”
赵姨娘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雪地上。论国公府的地位,叶堂之自然是最为尊大,其次便是正妻,而后便是嫡子嫡女。论身份地位,她自己甚至比不上女儿,又怎能比得上叶楚烟。
“还有,你刚刚说敢这么对你说话,明天就爬到爹头上了。国公府还真有一条家规,叫做不得挑拨亲人关系。”
叶楚烟话语虽轻,但在赵姨娘听来,却如芒刺在背,冷汗涔涔。
“呵呵,放心,你虽不是主,但也不是仆。我只希望姨娘心里明白,这个国公府,狗都不敢乱吠,更别说是某些连狗都不如的人!”叶楚烟狠声说道,话里藏锋。
赵姨娘吓得双腿哆嗦,面如死灰,不敢再说一个字。只得带着叶巧容回去乖乖的抄写经文,陪她禁足七日。
这件事很快在下人那里传开了,叶楚烟的公正大气令人心服。
更重要的是她掌掴了叶巧容,痛斥了赵姨娘。这母女俩平时对他们欺辱打骂,任意使唤,如今有人替他们出了气,自然都心生感激,各个对她赞不绝口。
叶堂之碍于家法家规,从叶巧容的例钱里分出一些来给青琳做医药费,赔了她爹娘五十两银子。气得她几乎昏过去,但她自己心虚,不敢声张,暗暗的将手底下丫头都骂了个遍,暗地出气。
赵姨娘见没人出头,也只能憋在屋子里,也跟女儿一样将那些下人丫鬟打骂一通,自顾自的泄愤。
这事亦是不胫而走,府内怨言暗起,对赵姨娘母女则是更厌恶了。
至此,国公府内的奴仆无论是老人还是新人,对叶楚烟更加恭敬了三分。
叶堂之碍于家法家规,对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的过去。赵姨娘见没人替她说话,只能憋在屋子里,将下人丫鬟打骂出气。
“小姐,今儿该风茗伺候你了。我跟小燕她们约好了,一起玩骰子。”青茗伺候叶楚烟洗漱完毕,缓缓说道。
叶楚烟知道小丫头们每月都有假期,她们都会在那一天约着玩自己喜欢玩的游戏。当下也不多说什么,默许着放她去了。
她走到庭院,远远看着笑得天真无邪的青茗正用一双巧手在摇着骰子。十把下来,她起码赢了七八把。
平时总看见青茗暗地里练骰子,看来这功夫都没白费。
叶楚烟深潭般的眸子看着她,若有所思。
“幺幺幺!”青茗摇着骰子,笑着叫道。
这一开盅,果然是个幺!她是庄家,这一把算是通杀。那些摆放着的铜钱堆起来,足足是她一个月的例钱。这一喜,不由得跳起来,小跑着转了几个圈。
一旁的喜鹊憋得两脸通红,趁着青茗大笑,伸手就将一个骰子给转了过来。“谁说是幺了,自己看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