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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安王威胁你?”裴开诚眼睛一瞪,“放心,有爷爷在,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没有,爷爷,你想哪去了!”裴元歌哭笑不得,撒起娇来,“爷爷,事情有点复杂,一时说不清楚,反正我不想解除婚约了,除了安王,我谁也不嫁!”
裴开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啊?这……为什么?你不怕安王癫狂发作?万一……”
“不会的,爷爷,等我慢慢跟你说。反正我不解除婚约!”裴元歌语气坚决。
裴开诚呆呆看她一会,忽然灵犀一点,想到了什么:“是为了瑞王?”
裴元歌心里头恨意翻涌,生生胀红了脸,怕吓到爷爷,忙又笑了笑,说:“爷爷,你就不要笑话我啦,总之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听我的嘛!”
“好好……”裴开诚哪受得了孙女的撒娇,当即满口答应。
御景初呵了一声,满眼嘲讽,眼底有深藏的痛。
他就不该对她有奢望!
不想再听了。
他转动轮椅,很快离开。
“哎呀,元敏!”裴开诚这时候才注意到榻上躺着的另一个孙女,忙问,“她怎么样?她本是去找你,怎么自己还掉池子里了?这么不小心!”
方才侍卫向他禀报的时候,说了缘由,他自是不会怀疑。
裴元歌眼里闪过利芒,说:“方才太医说妹妹呛了些水,醒来好好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那就好!”裴开诚也放了心。
宴席散时已近子时,裴开诚带着一众家眷回府。
裴元歌和裴元敏如同来时一样,坐同一辆马车。
裴元歌一坐下就倚着车壁,闭目养神。
裴元敏因受了惊吓,又被裴元歌那般折磨,此时浑身难受,苦不堪言。
看看裴元歌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如坐针毡,恨的牙!
明明一切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出了差错!
那媚药明明除了跟人合欢,无药可解,贱人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尤其在荷花池里发生的一切,她现在还觉得如同一场梦,那还是她认识的大姐吗?
“还没想好怎么套我的话?”裴元歌忽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看着她。
昏暗的马车内,她一双眼睛格外明亮,仿佛暗夜里的星辰,耀眼却冰冷。
“啊……我、我……”裴元敏吓了一跳,拼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姐姐说、说什么,我听不懂……”
裴元歌轻笑一声:“你当然听的懂。妹妹,你真当我是傻的吗?今晚你对我做的事,我会好好跟你算一算!”
裴元敏脸色大变,心道不妙,唯有装傻:“什么、什么事,我做了什么?姐姐是不是……是不是误会了……”
反正没人看到她给贱人下药,没人知道她的安排。
只要她不承认,贱人就拿她没办法!
裴元歌摇头,叹了一声:“若你痛快承认,我也会给你一个痛快,既然你不肯认,那就要吃些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