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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怡摆摆手,大度的说:“算了,要同你计较,我不要活了。有一次他同我讲他们那里的西瓜,有半个人那么大,切开之后,芳香四溢。我随口就说,那也带一个来吧。哈哈,叶飞,你猜后面怎么了?”
叶飞太累,实在不愿讲话,只想上楼休息,但他不愿破坏静怡这么好的兴致,他摇头表示不知道。
静怡自己笑了一会儿,说:“他本来没事就趴在我桌子前同我聊天,后来见我就走掉。有一天我在休息间遇到他,问他怎么了,为何躲我。他讲,实在是那样大的西瓜很难夹带混过海关,他觉得无法对我交待,只好躲起来。”
叶飞扶着静怡小心登台阶,道:“倒是个很实在的人。”
静怡微笑点下头,说:“我在读语言时有位老师,激动起来会跳到我们桌子上讲课,他常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游泳……现在学校里有位阿拉伯老师,他常在下课后送我一盒巧克力或是一束玫瑰,法国,根本不在乎师生恋。”她说到这里顿一顿,想起中国被人误解的那一幕,历历在目,却似一场电影,里面的情节都与自己不再有关联。
恍若隔世!她心里暗叹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她依旧用活泼的语气接着讲道:“他日日如此,我几乎都要感动,结果有一天他问我,可愿意做他第五个妻子,他四位妻子都来自不同国籍,他很想要个中国老婆哦。哈哈,叶飞,阿拉伯人可以娶五个老婆啊,我差点成老五。”
叶飞强自挺起精神,答道:“看来我不用担心你嫁不出去。”
静怡说:“都是烂桃花啦,法国是个太浪漫的地方,什么人到了这里都是桃花遍地。也算有过男朋友,那个跆拳男,还有珀斯卡,总是交往一段时间就无法进展,好似缺了什么。备选的倒蛮多,只是选男朋友就象法国人选总统,总发现选了谁都不对,选谁都想在任期届满前将他换掉……大家都以为珀斯卡是我男朋友,其实他只能算一个玩伴。”
叶飞低咳两声,说:“我本不应干涉你与谁交往,但是他的生活方式太颓废……”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咳嗽。静怡担了心,问:“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叶飞摇头继又点头,声音暗哑的说:“可能……咳两天自会好。”
静怡说:“我们班上感冒咳嗽的人好多,冬天一到,个个都会传染几次流感。”
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五楼,叶飞进屋后直接去洗澡间,他锁了门,将棉衣脱掉,衬衫上血迹斑斑。他将衬衫浸入洗衣盆刷洗得干干净净,而后放了一缸热水,他在镜子中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眉头不禁皱起。躺在热水中,胸口郁结的疼痛略略缓解。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场下立即复仇的对手。按道理这绝不允许,但既是黑市,也无太多规矩,大多数人都为能看到一场更精彩的血腥演出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