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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舒展,满眼柔光:“这几日昭儿像变了个人。要不是样子没变,娘还以为换了个女儿呢!”
她还是她,只不过十七岁的身体里住着二十七岁的灵魂。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上一世,她没有好好陪伴亲人,重活一世,她要用心补偿他们。
“是昭儿以前太任性,让娘担心了。昭儿敬娘一杯,希望娘亲以后身体硬朗,万事顺遂。”玉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如凤平日不饮酒,但今日高兴,便饮了一杯。
“你这丫头,就会哄娘开心。
半柱香后。
玉昭知道白如凤的酒量不佳,却没想到那么不好,只喝了一杯便醉得不省人事。
她将白如凤扶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轻轻盖上薄毯。
其实她的酒量也不好,三杯下肚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脚像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身子飘飘然,晃悠的厉害。
她走到床边,打开窗户,想借吹风散散酒气。
忽然,一个特别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嗯……啊……呜呜……”
这个声音像是从隔壁传来的。
玉昭伸出头,朝窗外四下张望。
原来这间包间的阳台和隔壁一幢房子只有一丈的距离,一步就可以跨过去。
前几日,她听顺心说,京陵城最近不太平,不知那里来了个采花贼,已经侮辱了三四名女子。
听声音是个年轻女子,嘴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有些含糊。
这个声音越听越像,她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场黄花大闺女被淫贼侮辱的大戏。
一想到那些被辱的女子,之后还会被灭口,玉昭就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玉昭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和采花贼单打独斗的本事。
于是快步跑去隔壁包厢,只见嬷嬷和丫鬟都早已醉倒了一片,这下连个去官府报官的人都没有。
店小二上完菜就去偷懒了,一时三刻也找不着人,杏花楼里只有他们几个。
酒壮怂人胆。
她从顺心的包袱里翻找出一盒银针,那是她准备带回府研究针灸用的,勉强也算个武器。
上一世,鬼医教过她认穴位,希望能一切顺利,一招扎入采花贼的昏睡穴,能将他制伏。
她拿着唯一的‘武器’,小心翼翼地爬上了隔壁的瓦房上的屋脊上,然后慢慢往下踱步。
“喵——”
她太逗,看见一只三花猫正看着她。
玉昭小手在嘴前比了个“1”,挥挥手让它快点走开。
三花猫眼神明显鄙夷了一下她,然后仰着头,迈着高傲自大的步伐离开了。
玉昭蹑手蹑脚地掀起一块瓦片,想看看里面的情况,方便等一下动手。
谁知这瓦片年久失修,她掀起一块,竟然整片的掉落下去。
完了,这个高度摔下去不废也残。
她闭上眼睛后悔不已。
未曾想,下一秒。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还想在本王身上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