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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周子言的脸,像捏一个毛绒玩具一样。
他用手打我,挡住我再次想要捏他脸的咸猪手。
我赶紧缩回手,一脸惊呆,顿住半天后,又接着偏头傻笑。
每当我醉酒,几乎都是这个熊样,以至于酒醒后,发觉我这真的跟小儿麻痹的智障没啥区别。
“林风眠!”
周子言吼我,旋即,拖着我的胳膊往外拽。
“疼,哥哥轻点儿。”
我傻笑着说,他额头立马三根黑线,加粗的那种。
被周子言连拖带拽的塞进车里,几个骚操作下来,我已经安全的平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不过估计姿势不太好看,有点四仰八叉那意思吧,但舒服。
高原的夜晚渗透着一股凉意,我被自己的一个呼噜声给震醒了,摇摇晃晃的去吧台倒一杯水,眯着眼上楼回房间,然后又陷入了无限绵长的睡意。
翌日,被自己的尿憋醒,膀胱本来就不好,不太能憋尿,我麻溜掀开被子冲进洗手间,蹲在马桶在长达30秒的卸货之后,我眯着眼浅叫了一声舒服。
等我再睁开眼睛时,差点从马桶上弹起来,脸刷的一下也红了。
面前,周子言裹着一条浴巾,手抱着着拿电动牙刷在嘴里搅动的姿势,依靠在透明推拉门上,黑着一张脸。
真是尴尬它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林风眠,想占我便宜你直说,不用这么费尽心思。”
我有点心虚,毕竟他红果着上身,6块腹肌及肩臂的线条摆在那,刚洗的头发还在滴水。
该死,脸还长的那么好看。
喉咙很不听话的上下一滚,但实力不允许我慌乱,双手插肩,故作镇定。
“切,我都还没说你跑到老板房间,是想趁机干点什么。”
呵。
周子言扯着嘴角发出一声冷哼。
“你跟我出来。”他过来拽我的手臂,路过我时,身上的沐浴露混合着年轻男性清晨荷尔蒙的清香,怎么有点37度2的那味儿了?关键是他背脊的弧度也太让人垂涎欲滴了吧,年纪轻轻就把身材练的这么好。
嗯,运动的时候,是个狠人实锤了。
我酥了。
等等,这个房间有点不是特别熟悉啊!
艸,我进错房间了!
8
“酒醒了吗?”
周子言眯着眼问我,随手拿了一件白t套在身上,慵懒的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
“醒了,但是,昨晚我睡的哪儿?我们……”
我微微偏了点头,撇了一眼那凌乱的两米大床,面色难堪。
肯定是完了,明明是去酒吧捞人回家,结果倒好,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到时候他妈赵姐要是因为此事找我,别说跳进黄河了,就算跳进马里亚纳海沟也书数不清了。
“我知道你脑子在想些歪歪扭扭的东西,但很可惜,并没有,自己看。”
我追着他的眼神望过去,那沙发乱得真是有型,5个床都没它那么乱。
“所以想起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