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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澜托着下巴看着江流锦,长睫眨了眨:“什么条件都可以?”
经典桥段来了,拿了这些钱离开我儿子,不过江流锦和别人不同,她让杜若澜开条件,是自信一定能负担得起吧?
“当然。”江流锦眼含轻蔑,认定杜若澜虚荣且拜金,话语间透着高傲,“只要你答应,拿到好处马上离开我儿子。”
“好啊。”杜若澜笑眼弯弯,毫不客气的开口,“那我要厉家80%的股份。”
“你疯了?”江流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讥讽道,“我这是给你机会,聪明的人都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这做法不聪明吗?”杜若澜优雅的吹了吹指甲,“你看我把你儿子勾的神魂颠倒,说不定以后他一时冲动,把全部的股份都给我了,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杜若澜!”
饶是江流锦平时再冷静,听到这话也发怒了:“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
“怎么能叫作对呢?”杜若澜站起来,走到江流锦身边,语调轻快,“你儿子长得又帅,又有钱,离了他我上哪找更好的金主?伯母,虽然你让我开条件我很心动,但这么好的金主,我真是舍不得放弃呀。”
江流锦气的胸口上下起赴,双眼死死的瞪着杜若澜,杜若澜视若不见,笑眯眯的扬长而去,边走还边丢下一句——
“伯母,今天的咖啡,就由我来用你儿子的钱买单吧。”
这个混蛋!
江流锦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拼命拍着胸口才让气息平稳。
从早上起,江流锦就感觉胸中一股浊气,跟杜若澜聊完天后,这种感觉好像更强烈了。
从咖啡店出来后,江流锦就住院了。
她本来只是想去医院开点下火的药,没想到检测出来还挺严重,得住院观察三天。
听说江流锦病了,舒洛雅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伯母!”她惊讶的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江流锦,满脸都带着担忧,“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住院了?御琛哥知道吗?”
不提厉御琛还好,一提,江流锦表情更加难看,病床边上,江流锦的助理说道,“舒小姐,夫人这是被杜若澜气病的。”
什么?又有杜若澜的事?
舒洛雅还没听就气的咬牙:“一个人怎么能歹毒成这样?您好歹是长辈吧?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江流锦叹了口气,拍着舒洛雅的手,把咖啡店的事全告诉了她。
“杜若澜这个贱人!”
舒洛雅听完气的脸都涨红了,杜若澜在她面前嚣张也就罢了,现在对着江流锦也敢大放厥词?
“算了,洛雅,你太单纯了,不是那种小人的对手。”江流锦拉着舒洛雅的手,“等伯母出院了再收拾她,先让她蹦跶几天吧。”
江流锦脸色憔悴了几分,舒洛雅看着她这样,突然心念一动。
“伯母,你说,你们是在咖啡店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