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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让她腰上那片面积颇大的伤疤无可遁形。
那里没有预想中的牙印,只有一看就是烧伤的痕迹。
“不是她,你……你竟然不是她……”
霍天擎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好不容易积聚的希望在此刻崩塌,他双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那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
沈长安痛的脸色发白,又怕吵醒囡囡不敢大声,只下狠劲去掰他的手,“你放开!”
但眼前的男人跟魔怔了一样,箍的她越来越痛,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猛地低头,张嘴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霍天擎吃痛,终于放开了她的腰。
“抱歉。”他有些头疼的捂住了头,踉跄着,拉开门离开。
长安放下拉着T恤的手,神情复杂的看着没被关牢的房门。
眼中是迷惘、痛恨,还夹杂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明明出轨的是他,伤害她的人是他,让她从此没有孩子,没有家的人还是他。
他凭什么摆出一副神情不悔惺惺作态的虚伪面孔。
三年前看到彩信的时候她还觉得要相信他,给他一次机会,可当她从地狱里爬出来,千辛万苦回来江城,她得到的是什么?
父亲被逼坠楼,沈氏易主,而她亲眼看到他……
那一刻她失去了她腹中的孩子,永远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机会。
心在这一刻像是被尖刀剜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长安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才颤抖着蹲了下来,抱着胳膊无声的哭泣。
从江城离开后,她就亲自动手烧去了少年时期,他在自己腰上咬下的牙印,剔除了和他最后关联的东西。
霍天擎的沈柒已经死去,而留下来的,只有沈长安。
聚众聊天的小媳妇们就看到那跟电视上明星男神一样的人物面色沉静的进去,又失魂落魄的出来。
几人一时之间脑中纷纷脑补,却噤若寒蝉,谁都不敢上去跟霍天擎搭话,同样的,也不敢过去沈长安家里打听。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沈长安这人看着文文静静和和气气的,但有时候她们怕她。
这个城市的灯光炫彩迷离,华丽如同缓缓旋转的水晶球,其中霍氏集团更像一颗明珠一般屹立在城市东边。
“老板。”
十几个黑色西装男人在电梯前弯腰示意,待霍天擎走进电梯后才敢抬起头,继续冷漠地守在前面。
一层……
二层……
五十层……
高达一百多米的霍氏集团最顶层,可以俯视整个城市。
但这一层楼,只是作为霍天擎的私人办公地点。
真皮座椅缓缓旋转,霍天擎漠然看着窗外。
窗外绚烂的灯光忽闪,他眼前恍惚出现三年前的沈柒,笑容明媚如初开的桃花。
她说,“天擎,你说等到爸爸身体稳定下来,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生一个儿子生一个女儿,儿子像你女儿像我,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