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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槿眼神瞬间冷下来,“逼着我拿回漕运权、贬低花家人的你们,才是贪婪又计较。”
对她只生不养……
许家这对夫妻,是怎么敢理所当然地说出那些话的,她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他们如此无耻。
“花槿!你……”
许瑶瑶拦住欲动手的林澜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母亲,姐姐也是在气头上。”
“我看她冷静的很,这样大逆不道的疯言疯语都说得出来,分明是天生的坏种!”林澜淑咬牙切齿。
“姐姐现在也学着变好了,真的,她今天还去报了昭阁的新生入学考试呢。”
说完,许瑶瑶唇边浮起微不可见的笑意,天真澄澈的眼眸,闪过一丝恶毒的凶光。
“什么?!”
许常山和林澜淑纷纷惊呼。
表情震惊万分。
“瑶瑶……是不是不该说?”许瑶瑶不安地咬着嘴唇,一双杏眼含着歉意,柔柔地看向对面神色如常的女孩。
不等花槿回答。
许常山就命令道:“花槿,你不许参加,明日,赶紧把报考名额给我退了!”
在学堂考试都要用不光彩手段的人,去参加昭阁的选拔,若是也用什么旁门左道,到时候闹出丑闻。
他可丢不起这脸!
花槿唇边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若是不退呢,父亲要如何?像前日母亲一样,再给我个巴掌吗?”
对于她的挑衅。
林澜淑忍无可忍,“花槿,你别太嚣张了,前日要是没有美容膏,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自己前日就不该给花槿脸,竟纵得她今日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看着女人憎恶的眼神。
花槿轻飘飘道:“你不会以为就凭许瑶瑶一句道歉,我就会乖乖把方子交出来吧?”
林澜淑蹙眉,“花槿,你什么意思?”
许瑶瑶和许常山心里也是一个咯噔,捕捉到女孩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他们顿觉不妙。
尤其是许瑶瑶,表情都僵硬了。
“没什么意思。”花槿笑容无害,“就是昨天心情不好,给了个假方子。”
许家人这么看重美容膏,她怎么可能轻易就送出去。
“花槿,你敢戏弄我们?!”
林澜淑脾气是真的不好,一听是假方子,气得立马冲上来就要打她。
花槿气定神闲,“母亲,若是把我脑袋打坏了,想不起美容膏的方子,那掉的可就是许瑶瑶的脑袋了。”
字字句句,皆往林澜淑的肺管子戳。
活了几十年的林澜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憋屈,她咬紧了牙关,“花槿,我们各退一步好吗?”
“漕运权你不用拿回来,昭阁你也可以去考,但是,你把真正的方子交出来。”
花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
“那你想干什么?!”
*
不得不说,许瑶瑶心挺黑的,她的屋子里,全摆着从花槿那里抢过来的好东西,都是南阳王妃的赏赐。
下人们搬完后,富丽堂皇的房间瞬间变得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