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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送她走远,霍明远的身影却隐现在了楼梯间,他踩着缓慢而稳当的步伐走到我面前,忽然凑到我耳边问我:“那晚上感觉爽不爽?”
闻言,我的心脏猛地骤停了一下。
那天晚上的人掳走了我,还用非常手段肆意玩弄我的人是……霍明远?
我错愕的看向他,仿佛身陷大海深处的漩涡之中。
“怎么?完全没想到会是我?”
他嘴角噙着胜利的愉悦,眼底的嫌厌与鄙夷愈来愈浓,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我内心所有的想法。
“你那天晚上就像是被欲求不满的淫魔附体,那摸样简直恶心透了。”
一股七荤八素的情绪波涛汹涌而来,我被淹没在无边无垠的羞耻感与悲愤之中。
好在我没有立马就炸毛,而是我忍着跺脚的冲动冷呵了一声,带着几分戏谑问他:“这么说来,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八年前的遗憾,所以现在要补回来?”
霍明远俯视着我,说:“我对那种用工具都能产生性趣的女人,毫无兴趣可言。”
“没事,就当这是我跟前夫寻求刺激的特殊玩法,我楚悦又不是那种什么都玩不起的人。”
他面上是深不可测的笑意,饶有兴趣的问我:“你拿什么跟我玩?”
我装作不以为然的笑,“反正都这样了,精神与柔体皆可。”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霍明远对我不屑一顾。
“人看不起自己的那一年就会死。”我随口瞎扯。
他仿佛听到了个前所未有搞笑的笑话,眉宇忽然舒展开来,“我先看看你怎么解决燃眉之急。”
“好啊!霍先生,瞪大你的钛合金狗眼看清楚了!”
我无法跟这种人沟通,在他面前我总是很容易恼火怄气,只能满载一身气急败坏的情绪离开。
从楼梯到大厅这一节短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霍明远的目光没离过我的身。
开庭后,我面对的是一大堆的麻烦,而制造麻烦者是一位陌生的女记者。
她一上来就甩了一叠照片,相片里的我表情凶神恶煞,还有一份我训话时的录音,其中最为敏感的一句‘文案做到抄吸的地步,你怎么不去死’就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有实习生指证我,死者出事那晚我就留宿在公司。
“请问,楚小姐,你可有不在场证明?”
我本想解释,但那天晚上的事情让我羞于启齿。
我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一个虐待狂,虐待了一晚上?
我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更因为时间仓促,我没来得及找到任何证据,律师的辩护也变成了狡辩不说,还被那些血淋淋的“铁证”砸的满目疮痍,无从否认,
最终,我的律师争取到了让我澄清自己的机会,期限为半个月。
出了庭堂,死者的妻子犹如得了失心疯一般,红着眼睛从里面冲出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然后疯狂的拿包来砸我,包上有铁制菱角,一砸就砸破了我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