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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天,方木年因为要处理公务,并听说段夕嫣要进行各种检查,便没在打搅她,只是在自己病房询问管家段夕嫣的状况如何,还有找的律师如何。
管家说:“律师一直在待命,您一句话的事。”
方木年点点头。
房门便被人敲响。
“进。”
结果进来的是段夕嫣,方木年还有些诧异。
“怎么了吗?”
“你那天走后,我想了很多,让人痛苦的方法不止一种,我却偏偏选择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我真是太蠢了,我要和他离婚,离婚后我可以分他一半的财产,而那一半的财产,是我应得的。”
方木年放松地笑了。
他一直在等这个答案,他不想逼她,但话要给她说清楚,像她母亲那样,虽是为了她好,但说的很多话都没有用,段夕嫣也听不进去。
“何止一半,全部都是你应得的。”
“怎么……”
“陈伯,把最近调查的资料,全都拿出来吧。”
陈伯将资料整齐地交到段夕嫣手中,道:“段小姐,你好好看看,正好到了午餐时间,我去楼下给二位叫饭。”
“叫她喜欢吃的那个芝士虾。”
方木年嘱托一句。
后段夕嫣坐在那里,仔细地看起来。
于天聪在外国留学期间,获得了全年奖学金,并因为成绩优异免除了前两年的学费,所以每年的十万学费就是个幌子,根本不需要这么多,找段夕嫣要十万块钱,其实是为了赌博,前两年的二十万,均被他赌输了,全都打了水漂,最后这十万,才博中,摇身一变,发家变了总裁,回国开公司。
也就是说,于天聪的那些所谓的苦,都是假的,都是他变着法向段夕嫣要钱的借口和理由,段夕嫣累死累活,他却在那边逍遥快活赌博寻乐!
“所以他完全是用了你的钱,发家,他现在的一切,都应该是你的。他在国外烂赌的证据,我已经拿到手,你现在想不想看看他吃瘪的表情?”
“太想看了!”
“那咱们开始做准备吧。”
段夕嫣看了眼方木年,很感谢这位老友相助,说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他,方木年摆摆手,“等这件事完了之后,给我画幅画吧,我喜欢你画的画。”
“我……我的手,医生说纵使手术完,也不会恢复到最初的阶段,我想对于画画这件事……”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如果再来一次,你会这样为了于天聪而放弃你喜爱的画吗?”
“当然不会!”
“那就把离婚,当作重生吧。”
段夕嫣深吸了一口气。
于天聪接到法院传票的时候,整个人刚处理完投资的私人精神病院的事,精神病院当然是关门大吉,只是于天聪是投资人,并非法人,牵连不大,而那个医生,不知道得了什么好处,一口咬定都是自己所为,和投资人没有关系,还说自己对不起于天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