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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雷好奇地看着她,“他的声音?”她点点头,他转身把它放回转盘上。秦娜看着费舍尔,费舍尔正站在几码远的地方,盯着留声机,乔雷拧紧曲柄,用指尖划过钢针的末端,把它放在唱片边缘,说话的人听到一阵噼啪作响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声音。
“欢迎来到我家,”边斯说,“我很高兴你能来。”
李依丝交叉着双臂,打了个寒颤。
“我相信你会发现你在这里的逗留是最有启发性的。”边斯的声音柔和而圆润,但又可怕,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疯子的声音,“真遗憾,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它说,“但在你到来之前我就得走了。”
“混蛋,”费舍尔想。
“不过,虽然我的身体不在打扰你,但是可以把我当作你看不见的主人,相信在你逗留期间,我会在精神上与你同在。”
边斯的声音继续说:“你的一切需要都已得到满足,没有什么被忽视了。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这是我家里的基费戒律。自由发挥你的选择,没有责任,没有规则。“各行其是”将是这里唯一的标准. 愿你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我向你保证,你需要的答案就在这里,”停了一会儿,“现在….”,针在唱片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乔雷举起针臂,关掉了留声机。大厅里静悄悄的
这张唱片不是给我们的,”他说。
“但是——”
“它是半个世纪前剪下来的,”乔雷说,“看看它。”他把它举起来。
“那么,是什么使留声机自动工作的呢?”秦娜问。
“那是另一个问题,”乔雷说,“我现在只是在讨论记录。”他看着费希尔,“它是在1940年自己玩的吗? 账目上什么也没说。“
“你知道这张唱片的事吗?” 费舍尔摇了摇头,看来他不打算回答。
然后他说:“客人会来的,会发现他走了。”他停顿了一下,“这是他玩的游戏。当客人们在这里的时候,边斯从隐蔽处监视他们。”
乔雷点了点头。
“那么,也许他还是隐身了,”费舍尔继续说,“他要求权力,说他可以将一群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某个特定的物体上,然后在他们之间移动而不被察觉。”
“我不太相信”乔雷说,“你会吗?”
费舍尔看着留声机时的笑容很奇怪,他说:“几分钟前我们都没注意到了这一点,我们在听的时候,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从我们身边走过?”
下午12点46分,他们正往楼梯上走的时候,一股冰冷的风从他们身上吹过,使他们的烛火闪烁不定。
李依丝的火焰熄灭了,“那是什么?”她低声说。
“一阵风,”乔雷立刻说,他谢绝点亮她的蜡烛,“我们以后再谈。”
李依丝咽了一口气,瞥了秦娜一眼。乔雷抓住她的胳膊,他们又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