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清冷的声音没有受到一丝情欲的沾染，仿佛一切置身于事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让沈寒白曾经仰慕的师尊。
突如其来地痛让沈寒白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死死地禁锢住脖颈，让他的脸紧贴着身下冰凉的玉石，没有留下一丝挣扎的余地。
“这不就是一直以来你想要的吗？躲什么！”萧长渊说得冷冷清清，但疼痛却让沈寒白攥紧了拳头，尽管死死咬着牙极力忍耐，还是从唇边溢出破碎的声音。
萧长渊挥手召出一面水镜，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合该让师门上下看看，他们平日里推崇的大师兄，到底是般怎样的货色！”
沈寒白猝不及防地对上水镜中的自己，霎时露出惊慌的表情，眼角弥漫开来的红色让他原本清俊的脸变得绝望起来。
这面水镜是师尊的一个法宝，可以实时记录某一时刻发生的画面。水镜上自己头发散乱地铺开，却根本遮不住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能望明白发生了什么。另一人却穿着整齐，水镜即使照不到他的全貌，沈寒白也知道自己的师尊此刻定然连发髻都还是一丝不苟的。
“不要——”沈寒白痛苦地哀求道。
“你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要呢？”一想到自己被下药，和沈寒白发生了这般见不得人的关系，萧长渊的力道愈发大了起来，像是对沈寒白某种隐秘的惩罚。
“不是我——”沈寒白虚弱地辩解着。但是他知道，他的师尊，从来不相信他。
萧长渊发出一声嘲讽的笑，他拽住沈寒白的头发，强迫他的脸抬了起来。“难道不是你心悦于我？”
沈寒白每次都以为自己早已习惯萧长渊的羞辱，但是但这一刻还是被击碎了心脏。他又能反驳什么呢？毕竟在萧长渊看来，是因为自己心悦于他，不择手段，他才失去了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机会。
沈寒白停止了挣扎，随着萧长渊的动作，承受着身后之人每一次动作所带来的身体和灵魂的双重痛苦。直到最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沈寒白听到了萧长渊在他耳边的低语。
“你所求的，都是妄想。”
许久之后，沈寒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师尊已经离开了。
他蜷缩在玉床上，原本冰凉的玉石在他身体的温暖下变得有了温度，仿佛在拥抱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