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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东厂的小太监杀人一点美感都没有,尸身都拼接不起来了。
“回禀督主,全都服毒自杀了,无一活口。”
这些人大概知道被东厂抓到的后果是什么,服毒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
“呵,这次的倒有点儿意思,不用管了,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
拉马车的马被箭射死了,随行的马也死了一部分,随行的小太监三死七伤,其中两个还是重伤。
吐完回来的白遥眼睁睁看着他们习以为常的把自己的人抬出来,挖了个坟坑埋掉,脸色更加苍白了。
只有真正的面对没有人权的年代才会感叹生长在现代法治社会的好处。
“马车不能用了,你会骑马吗?”刑昀牵着一匹马走过来。
她摇了摇头,她曾经去过草原,尝试过骑马,不过没有学会。
刑昀多少能理解一个女人看到满地的尸体肯定会不好受,也没怪她不说话,而是伸手把她扯过来,扶上马。
他紧接着也坐了上去,除了他们以外,其余人也有两人同乘一匹马的情况。
条件艰苦,白遥也不好拒绝,要是惹恼了这位大督主,把她给丢下去,那她哭都没地方哭。
为了送重伤的人到镇上疗伤,他们骑马的速度并不慢,相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两倍不止。
“小心点儿。”
下马的时候,白遥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大腿已经没知觉了。
刑昀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小东西是个女人,一路上带着她肯定要吃不少的苦,他在考虑要不要找个地方留下她。
“小哥,你们医馆里有没有消肿止痛的药膏之类的东西?”不用看都知道她的大腿肯定都磨起泡了,她当年没有学会骑马的原因就是这个。
看到她对药童笑的“谄媚”,刑昀打消了把她留下的念头,这种不安份的小东西留在自己身边才放心。
白遥不知道她只是想礼貌的讨点药膏的行为让她失去了摆脱刑昀的机会,她这会儿正因为拿到药膏而沾沾自喜。
“你身上有钱付账吗?”
因为他一句话,药童立刻把目光放到白遥身上。
“这……这不是有你嘛。”白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之后,祈求的望向他,心里疯狂嘶吼,一定要给她面子。
“你吃我的,喝我的,还花我的钱,拿什么来还帐?”
这问题有点难度,白遥拒绝回答,反正药膏已经到手了。
刑一正好把新买的马车牵来,她一溜烟钻上了马车,心里祈祷刑昀做个人,别把她拖出去。
好在他还没那么没品,过了好大一会儿还没动静,辛苦了一天的白遥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是无边的红色,一张张人脸冒出来,她急的满头大汗。
场景一变,她好像回到了前男友婚礼的当天。
在她脑袋流血之后,好好的婚礼黄了,又因为她的死,闹出了一系列的风波。
她上学时期爱好游戏,一度沉迷其中,成绩根本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