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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陈管家话音未落,小初月已经风风火火地下了车,只得无奈摇头。
等了约摸二十分钟分钟,终于看到小初月慢慢吞吞返回车内,手里却仍然拿着要还的水彩盒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小初月耷拉着脑袋,闷闷的模样。“我讨厌霍昭珩。”她紧紧攥着水彩盒,把纸边角捏的有些皱。
云初月不论是相貌还是家室都是天之骄子,她也从来都是个恭谦低调的人。
一直以来她自认为和小昭珩是很好的朋友,虽然从未想过男女之情,但亲口由小昭珩说出不喜欢三个字,也确确实实感到挫败与不爽。
陈管家心下了然,也不再追问。
原来在他心里,我的热情一直是一种负担。
小初月望着车窗外飞闪而过的不相识的行人,以及矗立变化的站牌景观,从眼前缓缓地滑过,心情随着车轮有节奏的行驶声逐渐沉了下去,眼神也愈发落寞。
也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小初月对小昭珩有了似有若无的疏远。
云初月从冗长的梦里醒来。
望着窗外乌泱泱的天空,她轻叹了一口气走到落地窗前。
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甫暗下的路灯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微弱的折射。
凭栏俯瞰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只是这钢筋水泥和有机玻璃的间隙和反复折射的幻象中,是否有一双眼睛在悄悄观望,是否有一种节奏,向心跳一样,从容地起搏,成为这石头森林中唯一可以称为一种相对静止和永恒的东西。
云初月轻轻闭上双眼,一阵无助的孤独感深深袭来。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闪过无数人的身影,睁眼时却一个也抓不住。
必须尽快找到案件洗脱自己嫌疑的关键证据。
云初月蹙着眉头在房间来回踱步。
云微澜在那天服用了过量安眠药,若当时她醒来及时去医院提取体液证明,便能一举摆脱嫌疑。
思及于此,云初月不由得一阵懊恼,那时从云微澜身体醒来时过于茫然无措,一时也没有考虑到如此周全。
事已至此,现在若能找到云微澜购买安眠药的时间记录或许会有些许说服力。
她走到床头柜从那儿拿起那日云微澜服下的阿普挫仑药盒,细细端详了一会儿。
片刻后,她将药盒收入口袋,开门朝小区下走去。
阿普唑仑既然是处方药,那么必定只能在医师指导下开单买药。
先前她已经详细检查过了恒城内云微澜的房间,毫无病历本踪迹。莫非……留在了云家的卧室?
云初月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云父与赵婉舒明厉严禁她回云家,但A市医院数量之多,一一排查也实在需要时间精力。
进退两难的状况之下,云初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洛书!
云初月与洛书关系可谓胜似亲姐妹,尤其洛书乖巧懂事,更是让云父和赵婉舒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