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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嫡长女,可原主过得比婢女还不如,她自幼失去了父母,又有些痴傻,在府中人人可欺,京中的贵女们,更是时常拿她取乐嘲弄。
今天原是原主履行亡母婚约,嫁与今上第三子齐王夜南齐的日子,却忽然中毒暴毙身亡。
是谁下的手……
司徒月看向镜中,少女着一袭喜服,面若银盆,脖子粗短,皮肤却细腻白皙,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那脸蛋上,却层层叠叠印着几个巴掌印。
她冷着脸看向那群贵女:“我的脸,是谁打的?”
为首那贵女不由得冷笑:“是我打的,怎么?难不成还要我跟你这国公府小姐磕头赔罪不成?”
围在她身旁的贵女们一阵哄笑。
“她算哪门子国公府小姐,人家司徒蕊心才是金尊玉贵的国公府千金呢!人家是齐王殿下的心上人,虽说是以侧妃之名同一日迎娶,一应排场却比这废物还大!”
“说不准这废物正妃,还要被哄得给侧妃跪地敬茶呢!”
司徒月不答,起身走到那贵女面前,啪的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一颗带血的牙从那贵女嘴里喷出,吓坏了那群同党,也让司徒月一懵。
原主的手劲,这么大?
天生神力吗?
“里,里敢打唔!里可知唔是谁!”
那贵女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目光惊怒道:“唔乃似当朝嘉然郡主……”
司徒月揉了揉手腕,又是一耳光扇了上去。
“没工夫知道你是谁。”
她冷笑着看那贵女一眼:“不过你最好知道我是谁,再敢招惹我,就不是两个耳光能解决的事情了。”
一群贵女扶着嘉然郡主,看向司徒月的眼神像是盯着个妖怪,僵在原地瑟瑟看着她推门走出。
那傻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日明明软弱好欺!任打任骂!
司徒月走出院门,听着门口的唢呐声,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方才那几个贵女说的司徒蕊心,乃是她二叔的女儿,在原主记忆里,这司徒蕊心不仅变着法勾引了齐王抢了原主婚事,还鼓动齐王在同一日以正妃排场迎娶她。
简直是把原主和国公府长房的脸碾在地上踩!
占了人家的身子,不给人家活出个样子,说不过去!
司徒月大踏步走出小院,便看见齐王夜南齐正将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抱上花轿,想来早早便将原主这正妻抛诸脑后。
“大小姐怎这么没规矩!”
来迎亲的人终于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司徒月,上前便呵斥她:“马上就要到吉时了,还不盖上盖头上轿?”
司徒月凉凉看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在本小姐面前猖狂?果然是仆随主人样,一窝子没规没矩。”
周围随着她这句火药味十足的话忽而安静下来。
夜南齐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嫌恶,语气却温润:“王妃此话何意?吉时已到,再不上花轿,恐怕就晚了,这下人不过也是心急则乱,莫要动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