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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厮天面色阴翳,他看着席沫席染,看着姐俩的同仇敌忾,眉梢渐渐往上扬。
糟!每回他这样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住他!
席沫的心狠狠一坠。
凌厮天扬起的眉梢定住,他瞧着席沫额角的水渍,突地一笑,“这么不经吓?你还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建议你保存好,别让我查到。”
虚惊一场,吓人的吗?娱记们交换着眼神,半信半疑。
台下的李预站起,她把素色披肩往肩头搭去,一幅准备走人的架势,“有事说事!拿没影的事吓唬一个小姑娘,天成好意思。”
她说没影,那就是没影,有影也是没影。
这件事算定了调。
席沫长出一口气,“谢谢预姐……凌厮天,你看到了,公道自在人心!”
她手心里汗也没了,紧抿的唇也放开了,额角的水渍也抬手拂去了,席沫又活了过来。
“预姐说得好,有事说事,我席沫作为当事人,就来说说天成揪着不放的这部电影-”
“正如那份协议所言,我受伤了,短期内无法开工-”
“可是我的合同里没有工伤保险,没有意外保险,投资方不但不负责我的医药费,还要追究我的误工责任,我面临高额的违约金……”
“我那时候势单力薄……”
“是我姐姐替了我所有的戏份,因为长得像,还因为她有那个能力。按理,她是我的替身,哪个替身不拿片酬呢?她没有!她没有一分钱的片酬!我也没有,因为只有这样,投资方才愿意取消高额违约金-”
“演职员表没有席染的名字,非但如此,为了免除后患,投资方还强迫我姐姐签了一个保证以后不追究不对外申明的协议,就是这一个-”
她不再激动,用着稍带吴侬软语特点的普通话,娓娓道来,“我姐姐是演过这一部影视作品,因为这个保密协议,她只能说她没演过…对不起大家,其实,我们也是受害人……”
“凌厮天,我没有半句假话吧?”
娱记们探询的目光转向凌厮天。
凌厮天把手里的纸一握,“大体上是这样的,这是家无良的制作公司,所以,前些天我刚刚收购了它-”
席染嗤地一声,瞅着凌厮天似笑非笑:他要不收购,他还得不着这协议呢。
凌厮天把脸一绷,“但是,不管理由如何,都改变不了你几乎没有出演这部电影的事实-”
台下要走人的李预冷哼一声。
席沫唇角小小弯起,“我想提醒天成传媒,我获得提名的可不是两年前的《鼓•舞》,而是现在的《上官》,三十亿票房的《上官》!”
她下颔一扬,扬起十五度角,她虽然比凌厮天矮半个头,此刻却有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席沫笑得开怀,“凌厮天,这部电影我也没有出演吗?”
为了这部电影,她苦练骑马射箭,学习古琴书法,学着浆洗衣裳,翻遍了新唐书旧唐书,案头工作做了一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