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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父亲......父亲是旧疾复发,暴毙身亡的。”
“你还狡辩!”虞玦双目愤然,“我已验看过尸首,父亲的脸色发紫,脸色乌黑,分明是身中剧毒而亡!”
虞诗薇心中骇然,片刻之后,她凤眸中闪过了一丝凌厉。
“虞玦,你蠢了这么多年,反而进祁王府后,变聪明了不少,可惜已经明白了太迟了!”
虞诗薇嘴角噙着阴险的笑意,“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真相:谁让那个顽固的老家伙一直不肯支持太子?
“他若不死,弟弟怎能顺利的继承爵位,豫王府、清平侯府又哪里来的大好前程?”
“你为了荣华富贵毒杀亲生父亲,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虞玦愤怒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想要上前质问虞诗薇,却被下人一鞭子抽在膝盖上,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不安?清平侯嫡出四小姐的你,不也贪慕富贵,自甘下贱成为一名姬妾,进了祁王府吗?”
虞诗薇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虞玦,眼神里满满的不屑与嘲讽。
这些话,正好揭开了虞玦内心的伤疤。
“你......所以,这些年来,我的良心都喂了狗吗?”虞玦颓然跪在地上,想起她这一生所为,后背生凉。
她这一生何其的荒谬,身为侯府嫡女,却不得宠,还被府中人陷害,名声尽毁。
祁王不嫌弃她狼藉的名声,亲自下聘她为侍妾。
犹记得当日见他时,那人芝兰玉树,一袭白衣站在梨花树下,风拂动他白色衣袂,浮光掠影之间,让她恍惚间以为看见了谪仙。
纵使是侍妾,她也是心甘情愿。
但唯一疼爱她的父亲,却误以为她贪慕富贵,自甘下贱成为一名姬妾,在她进祁王府当日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有生之年不许她踏入虞家半步。
之后进了府,她才知祁王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纳她入府,只是因为她的血可以缓解他身上的剧毒。
她心死如灰。
对于祁王而言,她不过是个药引,可旁人却不觉得如此。只当她在王府,是何等的盛宠。
母亲时常在她面前跪着哭诉嫡姐的亲事艰难,胞弟的前途无望等等,让她求祁王为侯府办事。
她心软,架不住母亲的软磨硬泡。
在祁王府里,用一碗碗血换来虞诗薇嫁给门庭显赫的豫王世子、胞弟中了状元,昔日败落的清平侯府如今已经重现当日之荣耀。
她用血滋养了这些人的野心,这些人却攀附上了与祁王府不和的东宫!
如今她这个祁王府的侍妾成了家族的弃子,他们的眼中钉。
他们利用她陷害祁王不成,后诬陷她与人私通,置她于死地,只是为了当做与东宫投诚的筹码!
而祁王也找到了解毒的药方,再不需要她这个药人,顺水推舟,一纸休书下堂不算,且憎恨她的背叛将她软禁在了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