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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老毛病了,不碍事。”江奶奶咳嗽好几声,“就是最近病了可受不了刺激了,你们要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温蔓还没来得及说话,江宴迟已经扶奶奶进了卧房。
动作之间,温蔓留心看了一眼,他食指内侧的朱砂痣那么明显。
像是一根刺,狠狠刺进了她心里。
自己的老公昨晚一直陪着别的女人,那女人手上的纱布还是他包的。
她下意识小声骂出一句“渣男”,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江宴迟听到没有。
回了主卧,她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准备洗澡睡觉,抱了洗澡用品走向浴室。
才要进门,江宴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挡在了门口,他双开门身材,入口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做什么?”温蔓抬眼看他。
“不解释解释?”江宴迟挑眉看她,滥情的桃花眼带着些痞气,“渣男什么意思?”
他果然还是听到了。
“没什么意思。”
温蔓不理他打算走,他却故意欺身过来,一小步一小步朝她靠近,直到把她压到墙根。
湿热的呼吸吹来,压迫感极强。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这么嫌弃我?还渣男?”
你不是吗?
温蔓侧着头不看他,湿热的气息吹在她耳边,她头都是烫的:“你去过多少次那种酒吧你心里清楚。”
“那种酒吧?哪种?”
温蔓:“......”
江宴迟单手撑在她的头顶,两人距离更近些,他拖腔拿调地:“老婆,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温蔓心里紧张,俯身想从他身侧钻过去,不料江宴迟先猜到她的动作,伸手一挡,掌心一片柔软!
“流氓!”温蔓骂他一声,快步跑了。
江宴迟似乎是愣了愣,慢半拍地收回了手。
刚刚他好像碰到......饱满hun圆,很软。
他倚靠在门口,不明白为什么心突然跳这么快,刚刚不过是想逗逗她,看她脸红的样子。
没有别的。
反正奶奶病好,他们会离婚的。
浴室,闷热的水蒸气飘起来,蒸得人浑身发烫,温蔓泡在浴缸里拍拍脸,还没稳定下来情绪,就看到妈妈柳青英的来电。
这些年柳青英体弱多病,砸进去不少钱,现在在三亚一家疗养院治疗,每月花费不菲。
她做了一辈子旗袍,曾经的店面卖了,现在在疗养院也不闲着,有事没事做设计。
温蔓接起电话:“妈妈。”
“蔓蔓,最近还好呀?”
“挺好的。”独自在港城,没亲人在身边,温蔓一听到妈妈声音就想哭。
“那就好那就好,”柳青英又聊了几句家常话,突然开口,“我听老家的舅舅说,要拆了咱们那整条街的旗袍店做什么什么......哦快消服饰。”
“什么?”
温蔓不敢相信,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她们家店面处于做旗袍一条街,繁华一时,近几年衰落,但不至于沦落到整条街被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