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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越,你的命是属于我的,即是你到了阎王殿,我也要将你追回来。”何义鸣打开门看见,躺在满池血之中的她,吓得浑身冰冷。
她还不能死,自己还没有开始折磨她,怎么能就这样白白的便宜她呢?
手术室外,穿着西装的男子,肩宽腿长,眼神之中的阴郁让人退避三尺,身上散发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信号,更是生人勿进。
忙了一晚上的医生,一开门就被人抓住了衣领,“她怎么样了?”
“好在送来的及时,再磨蹭一点就晚了……病人失血过多,这段时间好生的修养着。”眼前的男人气势实在骇人,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医生,说话都不免吞吐起来。
“我知道了。”松开衣领之后,年过半百的老医生,健步如飞的逃走了,生怕多留一秒,就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的低气压给冻坏。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帮别人值班,大晚上的做手术不够,还得看病人家属的脸色,现如今这病患家属,比医生还牛逼。
梦里面,何义鸣一把扯下她的衣裳,如同之前几次的侵犯一样,不管自己如何的哀求他,他却置若罔闻,依旧继续侵犯她。
好不同意他才放过自己,还来不及穿好衣裳,姐姐却忽然的闯进来了,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大骂自己是贱货,勾引自己的姐夫。
无论自己如何的解释她都不愿意听,何义鸣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说是自己主动的勾引他的,在梦里里面安越哭的眼泪也干了。
但是没有任何人相信她,就如现在的自己一样,何义鸣看着小脸纠成一团的安越,眼角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手脚微微的颤抖着。
看来她是做噩梦了,何义鸣伸出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接触到手上那熟悉的触感,安越如同触电一般,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睛,便是何义鸣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年少时间,她的确曾经痴迷过,但是此刻的她,早已经领教过他的无情跟冷血。
何义鸣看到缩在床角的安越,伸长胳膊将她一把拉至胸前,他冰冷的手,在白色的纱布上摩擦,忽然间用力的按下去,安越疼的叫出声来,纱布上面立即开出了一朵红艳艳的花。
“这颜色真漂亮,就像你初夜的血迹一样,如果不想你死了以后,你的视频传满整个世界,你就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她知道何义鸣绝对会说到做到,就好像自己打了马赛克的艳照,已经是全城皆知了,也许是气急了,眼泪自己从眼眶之中,迫不及待的蹦出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你要报复我们安家,现在我姐死了,我爸跟我妈也元气大伤,我也被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安越,你太让我失望了,才经历一点小小的挫折,你就受不了。”何义鸣嘴角噙这微笑看着她,一如往常的模样,但是安越清楚,眼前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何义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