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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紧紧地抓住我的手,眼里满是痛苦。
「如果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他一字一顿,双目赤红,仿佛有人在割他的心,「只要你开心。」
他让家庭医生给我开了流产的药,放在桌上。
我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吃药的时候,沈恪转过了身,双手紧攥成拳,青筋暴起。
他也不说话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两个小时后,我的腹部开始阵痛。
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的流出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又逐渐变得轻盈起来。
好舒服。
「谢谢你,沈恪。」我对他说。
回应我的是拳头重击墙面的声音。
然后他走了过来,这几个月里第一次强硬地将我按在怀中亲吻。
撕咬、亲吻。
「我不欠他了。」他说。
25.
晚间的时候,我腹痛难忍。
家庭医生说或许是药物流产没清干净,要到医院去检查,看看需不需要补做清宫手术。
沈恪急忙开车带我去了医院。
「哥哥,好痛。」我闷哼出声。
沈恪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夏夏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只是小产难免伤身,不放心的话可以住院观察几天。
沈恪当然选择了让我住院观察。
明明医生说没事,可我却整夜整夜的痛。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打了镇痛也没用,额间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
折腾到半夜,终于消停多了。
沈恪一直在旁边陪着我。
「哥哥,我想吃点甜的。」我软软地看着沈恪,嗓音嘶哑,全身力竭。
「好!哥哥马上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奶茶、蛋糕?」他丝毫不顾忌已经是半夜了,还会不会有店铺开门。
「都可以。」我说,「只要是哥哥买的,我都想吃。」
「那就都买!」他在我颊边轻轻落下一吻,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可是还不足半分钟,他又匆匆折返回了病房。
我料到他肯定会反应过来,但没想到他能反应的这么快。
不过没有影响。
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就拔掉了点滴,爬上了窗台。
有钱真好啊!在VIP病房里也能站得高,看得远。
「夏夏,下来。」他嗓音发紧,想靠近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很年轻,还有很长的生命,很美好的未来。你的予安哥哥也会希望看到你好好地活在世上,对不对?」他拼命地劝我。
「予安哥哥不在了,这世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看着他,从未感觉到自己如此地自由,「我要去找他啦。」
「你不许去!」他厉声喝道,声嘶力竭,「你要是敢去找他,我、我不会把你们两个葬在一起的!我会把你们两个分的远远的!把他送往南极、北极、赤道!撒入大海让核辐射污染他!死了也不会让你们两个在一起!」
「那又如何?我们的灵魂会重逢。」我微笑着看着沈恪,「再见啦,沈恪。」